查斯特斯的目光再一次落到我的身上,
心中的不安在他的注視下變得愈來愈大,
以我對他的了解,
一次會議上同我這麼多次眼神交流絕對是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話,
隻是沒法抽空說出口。
他看我的眼神平靜下隱藏著冰冷,
而這股寒流幾乎直擊我的全身,
搞得我忍不住自我反思,
回想和他攜手工作的這段時間,
我應該算不上是拖油瓶。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
他是因為嫌棄我才會做出那種表情未免太扯了些,
查斯特斯向來就不是一個把有些事埋在心裡隨後默默減分的人。
我敢如此確定因為那個喜歡在心裡偷偷給人扣分的人是我,
但是即使有人在我心裡變成了負分我也不會把對他的這份態度擺在臉上或是行動上,
這也導致我在很多人心裡的印象就是一個不記仇又不愛斤斤計較的人,
不知道該不該說我隱藏的很好。
說的現實點,這和戴著麵具生活沒什麼區彆,
想到這我貌似一下子知道為什麼之前看中醫,
大夫說我是一個心思很重的人了。
真的很神奇,厲害的中醫甚至都可以通過把脈把你的作息時間和生活作息說出來,
簡直堪比在家裡安裝了監控一樣。
我定睛一看,
才發現大屏幕上的照片再次變換,
原來我在揉耳朵的期間又無意間開了個小差。
按揉著耳朵的手的動作突然靜止,
因為這第四頁的資料照片加上查斯特斯的解釋,讓我想要一拳敲響自己的頭,
至於為什麼想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在懊惱,
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早點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