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題再多又怎樣,能把人生吞活剝了不成,
永遠要讓自己的大腦和思想知道誰才是身體真正的主人。
我不緊不慢的走到自己的工位旁,
一屁股癱坐在座位上,
頭向後倚靠,
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想要喝一口水,
沒想到這水杯裡是空的。
“算了,去接一點吧。”
有一瞬間竟感覺想一直癱在這座位上不動彈,
奈何口渴難耐,相比於懶死我還是選擇彆渴死自己。
誰想這查斯特斯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屁股剛離開座位他就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輕咳兩聲,
見我抬頭看他後又用手指敲了敲手腕上的表,
示意我一分鐘已經到了。
真是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非要這麼守時的,
強迫症也不至於強迫到這種程度吧,
我沒有第一時間過去,
而是長歎一口氣,一手舉起手中的空水杯,
沒有說話,但從行動上已經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
現在怎麼說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卑微行事實在是有些沒麵子,
查斯特斯見我沒他理會他也沒有繼續催促,
隻身一人走進辦公室,順便給我留了個門。
按下飲水機的按鈕,開始接水,
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發呆,
這次的我腦袋裡想的可都是有關案件的問題,
可不是像平常那樣總想著下一頓吃點什麼好。
我在想,何柯究竟是什麼時候被頂替的,
查斯特斯和關局這兩個人做的局對方到底知不知曉,
還有會議上查sir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和說話時異常的停頓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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