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去看老中醫時,
他老人家說我氣性大,要多情緒穩定些,
而此時此刻的我隻覺得恍惚,
麵對擺在眼前的事實,
我很難說服自己,
查斯特斯和關義這樣做是因為他們迫不得已。
轉念一想,我何必自己騙自己,
那一刻的我瞬間不再想之前那樣好奇案件的真相,
也不想再去像一頭狂怒的熊在查斯特斯的辦公室裡發瘋,
實在是琢磨不透意義究竟在哪,
我隻是希望所有的謎底都能得到一個完美的真相,
可這一切的前提至少要建立在信任至上,
但是現在呢?
我至始至終都是查斯特斯和關義的重點懷疑對象,
想到這裡我隻覺得可笑,
手機上可以查找到關於我的資料,
幾乎都安著“聰慧、年輕、英勇無畏”等頭銜,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浮雲,
不過是包裝詞語罷了。
“米紳,請你要理解我的這種做法,
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但是不都是為了得到一個好結果,
可是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這樣做也是有苦衷的,
如果我們連自己人都騙不了,
那還怎麼去騙那些與我們作對的人!”
查斯特斯的一字一句在我看來都像是掩飾內心的心虛,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這麼情緒激動,
而且是衝著我喊的。
我聽到他的話時,整個人已經清醒到不能再清醒,
原來人失望到極致真的不會出現歇斯底裡的狂吼,
而是冷靜到極點的陳述。
“查斯特斯,我們認識也快二十年了吧。
換作是你,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騙的團團轉,
你會怎麼想?
要我理解你,那我呢?你理解過我嗎?
我從出生那一刻就什麼都比不上你,
沒有雄厚的家底,沒有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