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家裡,
車鑰匙被我隨手扔在玄關處,
花束則被穩穩的放在茶幾上。
整個人在沙方上癱坐著,
瞟了一眼牆上“滴答滴答”的鐘表,
已經快到下午兩點了。
眼睛目視前方牆上空白的幕布,
肚子裡空空,起身想去翻看一下冰箱裡還剩下什麼殘羹剩飯,
等打開冰箱門才發現冰箱同我的肚子一樣空空。
其實同何柯說家裡冰箱裡還有剩飯的話是假的,
當時的我也隻是單純的想要找一個理由推脫,
有些精神恍惚的我在關上冰箱門後,
準備去衛生間洗洗臉,清醒一下,
打開水龍頭,水流聲在耳邊響起,
洗完臉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臉色在熬了好幾個大夜的影響下變得更糟,
又因為長時間不進食導致臉色比往常還要蒼白,
就連嘴唇都有些沒有血色。
我在家裡通常不喜歡穿拖鞋,
光腳這一習慣是我從小就養成的,
即使老趙總是嘮叨讓我彆忘記在家走路時要穿拖鞋,
不然我的腸胃總是會疼之類的話,
但我仍舊不改,直到最後的左耳進右耳出。
要怪隻能怪從長輩嘴裡說出的病情原因總是那麼讓人覺得無語,
脖子疼、頭疼、眼睛疼、手疼,
甚至是肚子疼最後都歸根結底成“玩手機玩的”,
估計就是這一原因,
養成了我現在不難受到極致,
就絕對不會說出口,
因為等待我的回複早就成為了一個不變的答案,
以至於就算難受說出口也沒什麼意義。
不過還好師娘不是一個掃興的人,
她總會在我還沒說出口時就從我的一舉一動發現我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