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前的情況絕對不能慌亂,
我俯身湊看了一眼門鎖,
沒有被撬動或是砸壞的痕跡。
隻能平複心情,在心裡篩取一遍知道我家門鎖密碼的人,
趙霖霖肯定不可能,我剛才是親眼看著她回家的,
而且那個黑影看起來十分健碩,
全然不像是女性的身形。
老趙也不太可能,如果他來我家絕對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就來的,
而且按照他的習慣,進家門的第一件事絕對是開燈,
我就是隨了他這一習慣,
所以剛剛把門打開時還是下意識的想去開燈,
還好控製住了已經伸向開關的手。
那現在就隻有一個人了,
“查斯特斯?”
我的聲音幾乎是微顫著的,
就怕分析錯誤帶來不可逆的後果,
因為我在開口之前已經在腦袋裡腦補出上百種死法,
被偷襲,被槍殺,被迷暈
沙發上的黑影貌似在我說話的同時將頭抬起來,
轉向我的方向,
不知為何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我咽了一口口水,
對麵那人終於站起身,
在看清他身體輪廓的那一刻心中的緊張感全部消散。
我按開了玄關處燈的開關,那張熟悉的臉就站在麵前,
查斯特斯那張毫無表情的麵癱臉仍舊讓人難以琢磨,
但是這次我明顯能感覺到我的臉比他還要冰冷,
“你來乾什麼?”
我的語氣十分平靜,可是這份平靜的背後是對上一次爭吵的循環播放,
無論是與我關係好壞的人,
幾乎都知道我有一個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