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到了柳強,隻不過是在一場線下發布會上,
這也形成了在一群舉著照相機“哢嚓哢嚓”的按下快門的攝影師和一群拿著話筒爭先恐後的記者後麵,
站著一堆快要等待的不耐煩的便衣警察們。
等待柳強站在台上宣布會議結束的一刻,
原本處於較後方的記者們像一群餓狼看見美味的獵物一樣,
朝著柳強蜂擁而上。
還好被我們的警員及時攔住,不然誰知道還要等這個“大老板”多久,
我們又不是他手下的人,當然不用看他的臉色行事,
畢竟我們是依法行事,剛才沒有在會議中途將他帶走就已經算給他留了些臉麵了,
而且我們還有一堆事要調查,可沒工夫再等他。
何柯小張兩人站在我身後兩側,時刻準備給柳強帶上國家發配的“銀手鐲”,
我從外套裡懷兜裡掏出證件,展示給柳強,
“我們是s市公安局的刑警,由於懷疑你與最近發生的一起命案有關,
和我們走一趟吧。”
我冷著臉,嚴肅到在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柳強明顯怔了一下,隨後單手推了推自己臉上的眼鏡,
笑臉相迎,甚至想同我握手套近乎,
可作為人民警察的我根本就不吃人情世故這一套,
任憑他伸出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
或許是見我沒有要理他的意思,柳強還算識趣的默默將那隻手收了回去,
在我與他說話的期間,當然少不了一群為了頭條而擠破腦袋都想衝破警員防線的記者們,
他們像一群聒噪的鴨子,幾乎各個都扯著嗓子,
七嘴八舌的問著意思大差不差的問題。
【請問柳老板涉及了怎樣的命案呢!】
【柳老板,這些警察說的都是真的嗎,
您真的涉及到了s市的命案嗎!】
【警官可以說一下案件的起因嗎,為什麼會涉及到柳老板呢!】
我強壓製心中因為煩躁聚集的怒火,
深吸一口氣暫時穩定住情緒,
再怎麼說現場都有著這麼多的攝像頭記錄,
萬一被惡意剪輯肯定會造成不小的影響,少說多做總沒壞處。
我剛想側身回複記者的話,突然用餘光看到拿著手銬抬手要衝著柳強行動的何柯和小張,
趕緊用擺出並攏伸直的示意那兩人停止手上的行動,
或許是長時間共事產生的默契,
本以為他倆會因為我的手勢感到疑惑,
不過通過他們的表情發現是我顧慮多了。
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現場記錄的人實在是太多,
一旦讓媒體拍到柳強被警察戴上手拷的特寫那就又是一大麻煩,
眼下這種情況,我隻能衝著離我最近的那個話筒說上四個大字
————“無可奉告。”
穿過擁擠的人群,千辛萬苦終於是把柳強“塞”進了車裡,
誰能想到那群記者能一路跟著我們到車邊,
這要是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被媒體圍攻了。
回想剛才的場景,我們這群警察跟柳強的保鏢一樣,
實在是不知道心中一股火究竟應該朝哪釋放,
隻能緊皺著眉頭,生著悶氣,
直到車子啟動車外的敲打聲才停止。
心中無力歎氣,抱著膀的右手不容易被人發現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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