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我的雙手一開始像是一個大的老虎鉗一樣將他的嘴撬開,
在發現這個方法沒有什麼用後,
趕快改變方法,
“快,讓他咬手或者咬衣服!”
那人用牙較勁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眼下我能唯一想到的方法也就隻有說出的這兩種了。
結果還沒等我把的嘴掰開,
那人瞬間渾身癱軟,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從抓住他的兩個警員的手裡滑下,
看這樣子,他應該是疼昏過去了。
就算掐他人中,他也沒什麼反應,
這種突發狀況屬實把在場的我們搞個措手不及,
不過好在事發的地點是醫院,省了不少事。
隻是這人在被抬到病床上後,
我謹慎的眼神仍舊久久不能收回,
因為他身上穿的完全是便裝而非病號服,
手腕上也沒有醫院手環,很顯然他不是這醫院的病人。
我們暫時也不能排除他湊巧今天出院,
但是一切都在我們去醫院調取資料的那一刻崩塌,
被推走的那人從未在這所醫院出現過,
一點資料都檢測不到。
回想他剛才的那些舉動,會不會是精神方麵有病症呢?
暫時沒法排除,這人被鄭陽的手下看管著,我也給自己手下的人打去電話,
讓他們儘量快一些趕到這裡。
我同鄭陽也快馬加鞭返回華胤所在的搶救室外,
卻沒想到兩人剛到,就發現大門上方原本亮起的燈牌已經熄滅,
看到這一幕的我心差不多已經涼了半截。
趕緊在走廊裡隨機抓住一個護士,
著急的問她,“剛才這搶救室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