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方懸浮著一把冒著紅光的詭異長刀,要是目光在長刀上多停留一會,身心仿佛都會被感染到殺氣,令人精神亢奮。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汪火火已經輕鬆的綁定了染血的長刀。
隻見長刀突然紅光大盛,在空中快速回旋數下,一聲泣血的爭鳴,刀柄緩緩落在汪火火伸出的手心掌心。
一道紅光射進汪火火的眉心,她深褐色的雙瞳變得血紅,紅色的殺意從她的雙眼中冒出,此刻握著染血長刀的汪火火仿佛殺殿閻羅,令人見之生畏。
“你……你綁定了長刀,怎麼可能?”
張大富不敢置信的盯著汪火火,才剛說出口的話,反過來啪啪打他自己的臉。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接受汪火火拿走長刀,這可是攻擊型遊戲道具,有了它在遊戲中生存的幾率便會大大增加。
“你到底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你若放棄長刀,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張大富掏出一直藏在他身後的手槍,指著汪火火威脅道。
他就不信了,冷兵器還能乾得過熱武器,張大富此時信心大增,同時心裡還隱隱有些慶幸。
這個女人綁定長刀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倒是避免了他外出獵殺異形的危險。
在張大富看來,從一個女人手裡搶走長刀,可比殺十隻異形輕鬆多了。
“這把長刀是我們隊長看上的,你識相的話最好放棄。”見張大富竟然有槍,趙子龍也跟著硬氣了,還拉起一旁隻知道看書的李理。大著肚子的麗娜被他直接忽視,而叫紅紅的小姑娘早就不知哪兒去了,他也沒在意。
杜理和醫生同時站到汪火火身後,餐廳的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而此時汪火火的心思全在長刀上,綁定後她似乎能感知到長刀的情緒,那是種渴望鮮血,渴望戰鬥的情緒,好比戰場上的將軍,隻有馳騁沙場才是它的宿命。
汪火火不會什麼刀法,可長刀在她手中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有了生命,舞出一個漂亮到讓眾人眼花繚亂的刀花,長刀已經架在張大富的脖子上。
刀鋒寒氣逼人,仿佛千斤之重壓在張大富的肩膀上,張大富額間的汗水瞬間流下,整個人的木了,手指幾次想要勾動扳機,都失敗了。
“你……我……我是開玩笑的。”
見汪火火並沒有移開長刀的意思,張大富腿已經開始顫抖了。
“隊長,你慫什麼!咱們三個人還打不過她一個女人?”趙子龍仿佛不會察言觀色,竟然還試圖激怒汪火火。
“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們隊長槍裡的子彈可不是吃素的。”
“你踏馬的閉嘴,老子讓你說話了嗎?”
張大富氣死了,沒看到自己被長刀壓的動不了嗎?自己小命還在人家手裡,還踏馬的敢大放厥詞,想害死他!
“汪小姐,大妹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就放下槍,你就饒我一命吧!這樣,明天的遊戲道具還是你們的,怎麼樣?”
汪火火的眼睛依舊紅的像兔子,仿佛被控製住了理智。
她似乎有些控製不住內心的殺意,一個不講規矩,不要臉的老男人就應該殺了。
直到聽見遊戲道具四個字,汪火火瞬間找回了理智。
明天餐桌還會掉落道具,就算是為了道具,現在也不是殺了對方的時候。
古堡的大門再次被推開,走在前麵的君耀,一身血腥氣,身上的西裝多處破損,顯然剛經曆過一場十分激烈的戰鬥。
叫紅紅的姑娘緊跟在後麵,依舊低著頭,隻是會時不時的抬起頭,看向君耀留給她的背影,眼中不明的情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