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老先生,恕我唐突,您幫了我這麼多,我卻還不知道如何稱呼您。我叫羌無,阿爹阿娘都親切地喚我作阿無或小無!您若不嫌棄,也可以這樣叫我。”羌無這才自報家門,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摯與感激。
“老夫早已隨性慣了,那些繁文縟節、稱呼之類的,早已不重要了。歲月悠悠,滄海桑田,已經很久沒人問起老夫的名字了,久得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老者追憶往昔,眼中閃過一抹滄桑,仿佛那些過往的歲月都浮現在眼前。
“算了,小家夥,你要是喜歡,就稱老夫為柳老吧!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無了,如何?”老者轉頭,慈祥地摸著羌無的腦袋,眼中滿是溫和與寵溺。
“柳老,我現在身負大仇,困在此處,不知如何才能離開這裡。我一直打擾您,也不是個辦法!”羌無請求著麵前的老人,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
“小無,報仇之事,不急於一時。老夫問你,以你現在這實力出去,能敵得過那兩位嗎?”柳老一攤手,憑空出現了兩道巨大的身影,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讓羌無不由得汗毛戰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
那兩道身影,長著碩大的頭顱,可怕的巨嘴,兩排若利刃般的牙齒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輕易撕裂一切。那恐怖的眼睛射出實質化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劍,讓人不敢直視。
加之不知具體高度的身形,那如石門般的鱗甲,恐怕刀槍也難以攻入。再看那鋒利的巨爪,可以想象到這一抓下去,估計小一些的山峰都經不起這一下。那長長的尾巴,每次抽動都使得周圍飛沙走石,仿佛能夠輕易摧毀一切。
看著眼前一金一銀兩道身影,羌無差點驚掉下巴,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撼與無力感。
“柳老,這兩位是?好恐怖啊!這麼強大的生靈是什麼人啊?”羌無吃驚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恐懼的光芒。
“這兩位?不認識?也對你根本沒機會見到這兩位!”柳老有點不信,轉而又豁然開朗的樣子,繼續說道:“這兩位就是你阿爹阿娘死去,以及你們被滅族的罪魁禍首,這便是金銀二鱷。這兩隻爬蟲就是你看到那巨殿的主人,外麵便是他們的老巢。以你現在這身板出去,能挨得住一下嗎?不用想,你肯定捱不住。那這些你能敵得過嗎?”
隨著柳老轉動畫麵,那些先前三五成群的妖怪們再次出現,它們形態各異,但每一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讓羌無感到無比的壓抑與無力。此時羌無搖了搖頭,表示無奈與沮喪。
“既然這你敵不過,那也敵不過!那你現在衝出去,不就是等於送食物嗎?”柳老分析形勢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關切。他希望羌無能夠認清現實,不要盲目衝動。
“柳老,您說這半天,肯定不止是澆滅我複仇的信心吧!”羌無笑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雖然感到無力與沮喪,但內心的複仇之火卻從未熄滅。
“小無,你好厲害的心智,不愧是老夫救的人。接下來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柳老讚許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讚賞與期待的光芒。他知道羌無並非池中之物,隻要給予足夠的時間與機遇,他一定能夠成長起來。
接著繼續說道:“天地間族群何其多,億萬兆以上的生靈,沒有天生就是食物的族群,其中萬物必有缺,也有其長!人族雖然是新興族群,可是人族也不是沒有優勢。人族的智慧便是你們最大的武器和優勢。雖然天生體質差,但是卻可以通過修行來彌補這一缺陷。妖族中也有十分脆弱的族群,雖然絕大多數天生體魄強大,但是也不乏有贏弱之群。比如老夫以前就見過一隻兔子、一隻野山雞、一隻瘸腿的兔子,它們憑借自己的參悟和努力,最終可以與蠻象爭高低。弱勢族群證道也不在少數。”
“雖然人族當下處於羸弱不堪的境地,淪為奴隸、妖族的口糧,但這隻是暫時的。這個族群需要有人走出來,勇於去爭渡,利用你們天生的優勢。很多妖獸都會化形才能成為人形,而人族天生就是人形,這說明人體是符合天道的,潛力巨大啊!小無,老夫之所以和你說這麼多,你可知為何?”柳老說到這裡,轉而問羌無道。他希望羌無能夠明白他的用意和期待。
“柳老,是想讓小子不要灰心,報仇還是有希望的,是吧!”羌無沉思道,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開始明白柳老的用意和期待,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誌與決心。
“哈哈!你說的非常對,但也不全對!其實老夫也有著自己的私心。”柳老笑道,眼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雖說你是老夫無意救下的,但是老夫也有一個請求。本想著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巧合地遇到了你,現在我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或許可以實現了。”
“接下來老夫要講的事情你可以拒絕,當然你若是答應,對你也存在著一定好處。雖然風險很高,動輒就身死道消,但是帶來的好處也絕對是巨大的。”柳老突然凝重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和期待。他希望羌無能夠認真考慮他的請求,並做出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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