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鱷頂著那股幾乎壓垮他的威壓,堅定地釋放出自己的氣息,試圖與那股無形的力量相抗衡。
然而,“轟”的一聲巨響,銀鱷終究無法支撐,單膝跪地,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昭示著它的不屈與無力。
“還請前輩手下留情!”銀鱷在恐慌中急忙求饒。幸運的是,那位白發中年男子在聽到求饒後,收斂了自身的氣息,不再繼續施加壓力。
焱天見到銀鱷的狼狽模樣,不禁笑出聲來,他恭敬地向那位白發男子行禮:“猿老!”
猿老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你是焱木家的那小子吧?上妖境初期,修為不淺啊,不錯不錯。”他的話語中透露著對焱天的讚許,與對銀鱷的態度截然不同。
這時,一旁的黃袍女子魅王開口,她的聲音清脆而動聽:“今日召集諸位來此,一是為了我們族中重要人物的祭祀儀式,二是為了將關於羌無的詳細線索發布出去,希望兩族能夠聯手展開地毯式的搜尋。”
羌無此刻已經幻化成了一隻小妖,他心中明了今日的來意。他緊緊跟在銀鱷身後,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走丟。在外人看來,羌無似乎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小妖,而焱天更是多次對他露出輕蔑的目光。
隨著魅蛇的引領,眾人來到了大殿深處的另一個廣場。這個廣場比之前任何一個都要大,中央是一座高聳的祭壇。
在巨大的祭壇中央,一道身影靜靜地佇立著,那身影的輪廓與眼前絕美黃袍女子魅王驚人地相似。
羌無望著這身影,內心充滿了駭然與驚愕。這雕像簡直就像魅蛇上妖本人複活了一般,栩栩如生,仿佛連呼吸都能感受到。
整個雕像由一種珍稀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玉質溫潤,晶瑩剔透。在燈光的映照下,雕像散發出柔和的光澤,令人歎為觀止。
羌無仔細觀察,發現雕像身上的服飾和飾品與先前他擊殺的魅蛇上妖一模一樣,甚至連細微的紋理和裝飾都毫無差彆。
羌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回想起與魅蛇上妖交手的那一幕幕,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仿佛就在眼前重演。他沒想到,在這裡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她。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羌無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雕像身上散發出來。他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生怕自己的一絲不敬會觸怒這尊雕像背後的力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今天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觀禮,更重要的是要麵對接下來可能發生變故。他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一切可能的危險。
至今都沒見到薑族之人,讓其內心都有些慌張與急切。就在羌無到達祭壇的同時,深淵下,半腰處,一座漆黑的監牢中,數以百計的人類被關押在這漆黑的地方,其中兩道身影各自相鄰。
在這裡,死寂如同厚重的夜幕,籠罩在每一個角落。空氣中彌漫著冰冷與絕望,隻有鐵鏈偶爾的碰撞聲,和遠處低沉的咒語聲,像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詛咒,不斷地侵蝕著人們的意誌。
少女躺在堅硬的石板上,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被歲月遺忘的瓷器,雙唇乾裂得仿佛連一絲濕潤都無法留存。
她的身體被殘酷的刑罰所摧殘,每一道傷痕都如同冰冷的刀鋒,割開了她的肌膚,也割開了她的心靈。
漆黑的血從她的傷口中緩緩滲出,與石板上的灰塵混合,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碎和憐憫的畫卷。
而與她相鄰的,是另一個被折磨的身影則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的全身被奇異的鎖鏈緊緊束縛,那些鎖鏈仿佛有著詭異的力量,不斷的向著這男子侵入,同時緊緊地勒入他的皮膚,甚至穿透了他的手腳筋和肩胛骨。
他的頭發淩亂不堪,遮住了他的麵容,隻留下一雙眼睛,那是他痛苦與憤怒的見證。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與死神抗爭。
這個監牢就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吞噬著他們的希望與生命。牢籠四周已經有不少人類都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還幸存的人們,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身陷此處,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逃離這個恐怖的牢籠。
然而,即便是在這無儘的黑暗中,他們開始幻想,總有一天,會有一束光照亮這片黑暗,會有人來拯救他們,帶他們離開這個絕望之地。
少女吃力地開口,聲音微弱而顫抖:“海……叔……你說……羌無……還活著沒?若是活著……千萬彆落入這些惡魔的手中……”她艱難地吐出每一個字,每說一句話都仿佛耗儘了全身的力氣。她並不希望那個名叫羌無的少年來救自己,她隻希望他能好好活著。
被折磨得最厲害的男子,被稱為“海叔”的,也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回應:“若雅……好孩子……小無……不會有事的……海叔沒照顧好你……愧對你爺爺……愧對我大哥……”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兩行血淚順著臉頰滑落,顯示出他內心的痛苦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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