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扶額,“少爺,這話不是這麼用的。”
“你管我怎麼用。”
望江樓。
“殿下,草民按著您新擬定的開采計劃,已經把要用的人和料都物色差不多了,就差您一聲令下,給錢進場開工。”
蘇淳錦人很精神,往來於易州與惠京數趟,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隻等著乾上這票大的,在老爺子麵前揚眉吐氣。
楚樂儀從袖子中拿出一千兩銀票交給他,“先把這些人和料,付上定金定下來。”
“好嘞,殿下,那什麼時候能進場?”
“快了。”
楚樂儀努力從他晃的閃眼睛的發冠上移開目光,家裡開瑪瑙礦的是不一樣,身上的珠寶比姑娘家的還要紮眼。
她在圖紙上點了一個位置,“你先去找人,在莊子這裡造一處窯口,仿著酈州的官窯做,找能工巧匠。”
“是。”蘇淳錦疑惑,“咱還要做瓷器?”
“要請人坐鎮。是個大師,窯口要是做的不得用,後麵的你也彆乾了。”楚樂儀鄭重。
“殿下,彆說是大師,就算是帝師,草民也給伺候的服服帖帖。”蘇淳錦打著包票。
遠兒發現,郎君今天時不時的,翻動車窗的窗幔,“郎君,您熱?”
“無事。”瑥羽放下手來。
“郎君,你要是熱,我把它卷上去掛著。”
瑥羽冷聲,“不必。”
遠兒心下奇怪,郎君今天都已經翻了多少次了,心神不寧的。
瑥羽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就知道是到了街麵上,昨日也差不多在這條路,他看見公主從一個店裡出來與人告彆。
公主說是等那人,想來不會這麼快,又見麵吧。
他又搖了搖頭,這事哪是他該操心的,他又操的什麼心?
可是想到公主昨天晚上不快的樣子,他又掀開了窗幔,不經意往外斜了一眼。
這一眼巧了,看見個與昨天一樣的,戴同樣花紋冪籬的女子。
隻不過藕色的衣裙變成了鵝黃,腰身,個頭,哪裡都像。
瑥羽的心臟幾乎要停住,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著。
看樣子是那個女子先出來,後麵跟著個與昨天不同的男人。
衣裳倒是不花裡胡哨了,可他那條寶石寬腰帶,任誰見了都無法忽視,太過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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