瑥羽的心尖上突然極酸極脹,放緩了語調,鬼使神差的胡作非為,
“殿下,還可以……戴嗎?”
楚樂儀的胳膊縮了縮,緊簇了一雙黛色的眉,為難的看著他,
“改天……我今天……累了……坐的久了,腰酸。”
明知道不該失望的,可瑥羽就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好像再碰她一下,還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她不給碰了。
“我給您按一按腰吧。”
“你起來我躺會就好了。”
“殿下也曾在我疲累的時候幫我按頸呢,瑥羽想投桃報李。”
“大可不……”
“殿下……您的耳垂好紅啊,我給您塗藥吧。”
瑥羽說著話,拇指和食指已經自顧自的在上麵輕輕的揉捏。
剩下的指尖還在耳下的皮膚輕微掃著,“這裡像是有淤血了一樣,我有散瘀的藥膏,挖點在指腹上化開,前後都給您塗滿,應是會好的快一些。”
瑥羽語速極慢,手也極慢,楚樂儀身子一側都麻了,又打了個顫。
手又不能亂動,否則就推開他了。
她胳膊搗了搗他,心如死灰,“你在這裡我很熱,沒什麼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他才得了一點好處,在她看不見的一側,目光幽深癡戀。
他怎舍得走,“還沒給您洗了手指上的花泥呢,瑥羽不走。”
楚樂儀險些忘了,還有丹蔻。
哪次塗也沒有這麼漫長的,這次尤其拘謹。
今天這一下午,徹底把她的激素調節器給乾廢了。
忽上忽下,忽強忽弱,剛剛消減,又湧上心頭。
她閉了閉眼,又睜開。
無奈道,“快洗了吧。”
瑥羽不舍的收回手,指腹還在回味著方才的溫軟和輕顫。
眉眼間儘是清俊之色,聲調細膩,帶著幾分撒嬌,“不,還要一會呢。”
她瞪了瑥羽一下,瑥羽輕聲又說了個“不”。
“那你把這案幾從我前麵挪開,我覺得悶熱。”
“您是在嫌棄我坐在一旁嗎,案幾怎麼會悶。我離開就是了。”
楚樂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也好。”
瑥羽滿眼的受傷和不可置信,“殿下,您嫌棄我。”
“是你自己說要離開的呀,我要歇著,我腰酸,快起來。”
瑥羽,“趕我也不讓我給您按按,您好狠心。”
“你走不走?”楚樂儀神情警告。
他開始胡編亂造了,“不走,我冷,要在殿下身旁取暖。”
“冷就去找個火爐,找個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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