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不耽誤玄鐵的生產。兒臣首當以國事為重,您千萬彆生氣,兒臣方才就是一提。”
楚樂儀說到問她母後要一些,皇帝就已經有些心虛。
又聽她說什麼外祖家、什麼到處借一借,他在朝臣麵前掙來的臉上的光,頓時都要被抹平了。
她能跟誰借?要是到處借,豈不是更笑掉大牙。
其他的先不論,他的臉麵如同日月之輝,不容有絲毫玷汙。
皇帝揉了揉太陽穴,她以為金礦像鐵礦那麼好遇到,她有這一半鐵礦已經是了不得了。
“行了,本來這礦權,也就是朕一句話的事。你說的什麼山,有沒有金礦另當彆論。”
“要是探出來沒東西,你自己負責。”
楚樂儀心中發堵,是啊,礦權,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先是工部尚書於大人將此事搬上台麵,才不至於鐵礦權被父皇私自定給皇兄。
後又製成核心武器所用之材,用玄鐵與兵器司合作,牽線牽上趙存紀。
中間還費儘了各種心思,力爭於敬懷和趙存紀,能心甘情願在朝堂上言明事實。
她繞了這麼大一個彎,才奪回一半鐵礦權的利得。
本隻是父皇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事。
先前,即使是在她的莊子上發現的鐵礦,她具備開采計劃,雇了專業的人,籌措好了資金。
就因為她是女兒家,她就要如此大費周章的爭取權利。
她倒不會自怨自艾,男人當政又怎麼樣,還不是為她所用,在朝堂上幫她說話。
她這次都不用在父皇麵前再費口舌,一半的鐵礦權就過了明路。
可她並不覺得爽快,反而要把自己損失的,追回補償。
她一臉正色,恭謹道,“兒臣謝過父皇!兒臣還有一事。”
皇帝耐心用儘,“你還有什麼事?一次說完!”
楚樂儀說道,“招祁山金礦所受的監管,兒臣一定是絕對遵守。”
“能不能看在,是間接為了補貼軍需的份上。”
“招祁山的金礦開采後,往朝廷交的份額,給優惠一點點?”
皇帝已經沒脾氣了,左右也是為了保證玄鐵供應,為了他的顏麵不至於落在地上。
那什麼山也未必能開出多少金子,優惠一點也無妨。
他回身坐在椅子上,“你要優惠多少?”
楚樂儀慢騰騰的說,“四成不太吉利,父皇開個尊口,要不就給兒臣優惠五成?”
他差點喝了一口茶差點噴出來,緩緩咽下,
“曆來也沒有優惠五成的!三成足矣。你一女子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楚樂儀苦笑,抬起來的臉皺皺巴巴的,“那好吧,謝過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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