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眾人的議論聲,藥館裡的大夫內心再次受到強烈的衝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今日竟有幸親眼目睹這位神醫的風采。
林清綾眼見傷口的出血已徹底得到控製,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拔除那些銀針。
待所有銀針都拔出之後,她轉頭望向那位大夫,輕聲問道:“大夫,不知能否借用一下貴醫館的房間呢?”
那大夫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並迅速引領著林清綾以及受傷之人走進了一間整潔的房間。
他們動作輕柔地把傷者抬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床上。
林清綾的目光落在那兩個滿臉淚痕、神情惶恐的孩子身上。
輕聲安慰道:“孩子們,彆害怕,你們先到外麵去等一會兒吧,我會好好幫你們爹爹處理傷口的。”
聽到這話,兩個小家夥雖然眼中仍充滿擔憂,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轉身走出房間。
此時,站在一旁的大夫開口問道:“神醫,不知可否讓我留下來觀看您如何處理這傷勢呢?”他眼神中透露出懇切與期待。
林清綾轉頭看向這位大夫,輕輕點了下頭,表示應允。
那名大夫見狀,臉上頓時浮現出難以抑製的興奮之色。
連忙自我介紹道:“神醫,在下姓劉,久仰您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見,實乃三生之幸啊!”
林清綾一邊認真將手認真消毒,“劉大夫,客氣了,我姓林。”
她拿出銀針再次消毒,找準幾個穴道施針,局部止痛,好縫合傷口。
隨後,用夾子夾起準備所有要用到的東西消毒一遍,
林清綾開始將傷者的傷口處理了清洗乾淨,把暴露外麵的腸子檢查一下,處理好後,輕輕的塞回肚子裡麵。
沒有碘伏,不過好在她有靈泉水,裡麵也是有殺菌消炎的作用。
開始用針線進行縫合傷口,劉大夫在一旁認真看著,心中有許多疑問。
但這種情況,他知道不能出聲打擾。
片刻後,將傷口都縫合好後,開始將傷麵表麵處理清洗乾淨,撒上藥粉包紮好。
林清綾將用過的東西消毒,放進藥箱。
劉大夫將心中疑惑,“神醫,這樣縫合傷口,裡麵會不會流膿,處理不到?還有這線又不能跟肉長在一起,傷口愈合了,線該怎麼辦?”
林清綾微笑著解釋道:“我采用的是特殊的縫合方法,傷口內部也會進行深度清理乾淨了,之後每天也會進行一天傷口表麵兩次毒消,一般不會有膿的問題。至於縫線,它會隨著傷口的愈合差不多了,我會進行拆線不用擔心。”
劉大夫聽後,恍然大悟,心中對林清綾的醫術更加欽佩。
林清綾把了把傷者的脈,脈象平穩了許多,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劉大夫,也上前把了把傷著的脈象,脈象比剛剛送來時平穩不少。
林清綾輕輕推開房門,目光掃過屋外的景象。
她看到兩個年幼的孩子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恐懼與無助;而在孩子們身旁,則有兩位成年人正焦急地等待著。
其中那位年紀稍長一些的中年人,一見到林清綾走出來,立刻迎上前去,語氣急切地問道:“神醫啊,他情況如何?有沒有大礙?”
林清綾麵色凝重,緩緩說道:“目前來看,他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傷勢頗為嚴重。”
聽到這話,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心頭壓著的巨石終於落了地。
“請問二位是傷者的什麼人呢?”林清綾接著問道。
其中一人連忙回答道:“我們和傷者都是同一個村子裡的,這次隻是受大家所托,將他送來此處就醫。”
林清綾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道:“那他家中可還有其他親人?”
另一人歎了口氣,無奈地說:“他家已經沒什麼人了,就剩下他帶著這兩個可憐的孩子相依為命。今年遇上大旱,田裡顆粒無收,家裡早就斷糧了。孩子們餓得不行,他實在沒辦法,隻好冒險上山尋找食物,哪曾想會遭遇這樣的意外……”
說著說著,那人不禁潸然淚下。
林清綾靜靜地聽完他們的講述,再次將視線投向那兩個瘦弱不堪的孩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憐憫之情。
目前傷者這種情況,是有需要留下來觀察,但他家無人可依,暫且將其送至我的藥鋪,交由林晨照料為宜。
林清綾看著兩人,“你們二位速速將他抬起來隨我一同前行。”言罷,兩人便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傷者。
她凝視著劉大夫,鄭重其事地說道:“劉大夫,我打算將這名傷者移送至我那裡,他這種情況,必須時刻留意觀察才行。”
劉大夫頷首示意,表示讚同,“今日實在感激不儘啊,神醫!若非您出手相助,我恐怕難以獲得如此寶貴的經驗和見識。”
林清綾步履穩健,同時開口回應道:“劉大夫過獎啦,日後若是有緣,咱們大可共同研討醫術之奧秘。”
劉大夫聽聞此言,內心不禁湧起一陣狂喜,然而嘴上卻故作調侃道:“神醫呀,難道您就不擔心我會趁機竊取您的獨門技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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