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最好了。”拉起她走到前院,開始挑蘭花。
趙程君見自家妹妹這個樣子,簡直沒眼看,看向一另邊,似乎在說,這個妹妹他有點不想認了。
此時天已黑,好在這幾天都是滿月,照亮整個院子,不一會兒她跟快就挑好了。
盼星、盼月小心翼翼的將蘭花挖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便起身告辭。林清綾送一送他們。
兩個男人和兩個丫鬟抱著酒,趙嬌兒則是拿兩株蘭花。
一行人往翎王府的大門走去,快要到王府的大門,柳心蘭便瞧見趙嬌兒手裡拿的蘭花。
翠蘭在柳心蘭身後看著林清綾,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林清綾察覺有人在看她,她轉頭便瞧見柳心蘭站在那裡。
林成彥、趙程君和趙嬌兒見狀,也朝那邊看去,他們想問問那人是誰,但最終他們都有默契的沒有開口。
趙程君隨後收回目光,掃了一眼林清綾的身上,又迅速離開,心情複雜。
林清綾的眼神沒有過多的停留,繼續往前走了。
很快來到了門口,他們放好東西,上了馬車。
看著他們的馬車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溫暖。
她轉身進了府,柳心蘭攔她的去路,“哎呀,王妃,這大晚上的,竟然讓外男在府裡逗留那麼久?”
林清綾停下腳步,淡淡的說道:“我隻是我的兄長和朋友罷了,況且他們也馬上離開了。”
柳心蘭輕笑一聲,“可是,我剛剛怎麼看到其中有一個公子始終停留在你身上,那個公子可是對你有意思?你這半夜與其相會,莫不是”
“放肆!”林清綾嗬斥道,“休得胡言亂語,詆毀我的清譽!”
柳心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可沒胡言亂語,我剛剛可是瞧真真的,要是讓王爺知道了………”
林清綾淡然一笑,上前一步,“你連個名分都沒有,你算個什麼東西,靠著彆人的施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開始耀武揚威了!”
說完,林清綾一把推開了柳心蘭,徑直回房去了。
一句話就戳到她的痛處,柳心蘭抓住拳頭,眼神惡毒看林清綾,翠蘭將這一切儘收進眼底。
柳心蘭回到房間,決定使用手段,讓翎王納她進府。
趙嬌兒輕盈地下了馬車,剛一站定,目光就與站在府門前的父親相遇了。
隻見趙勇良麵帶微笑,快步迎了上來,眼中滿是關切之情。
“嬌兒,酒可曾買到?”趙勇良急切地問道。
然而,趙嬌兒卻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爹爹,您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女兒是否安好?”
聽到這話,趙勇良稍稍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道:“好好好,爹爹重新問過。嬌兒,此番外出遊玩感覺如何?那酒可有購得?”
趙嬌兒的臉色這才稍霽,輕聲回答道:“已經買到了,全都放在馬車上呢。”
趙勇良聞言大喜,趕忙朝著她身後望去,果然見到林成彥正靜靜地立於一旁。
他立刻走上前去,用力地拍了拍林成彥的肩膀,讚不絕口:“哈哈,真是不錯!此子年紀輕輕,便已成為軍中最為出色的遊擊將軍之一!”
言語之間,流露出對林成彥深深的讚賞之意。
趙勇良心裡暗自思忖著,對這林成彥可謂是越看越順眼。
緊接著,他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年輕人,當務之急便是要全力以赴,爭取早日成就一番大事業啊!”
說罷,他又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
麵對趙勇良如此突如其來的誇讚和期望,林成彥不禁感到一陣茫然失措。
他撓了撓頭,麵露疑惑之色,恭敬地回應道:“多謝將軍厚愛,末將定當不辱使命!”
趙勇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哎呀,莫再稱我為將軍啦,未免顯得太過生疏。以後隻管喚我作伯父即可。有空常來府上走動走動,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處留宿一晚吧。”
說著,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兒子趙程君,吩咐道:“程君啊,快些引成彥入府歇息去吧。”
林成彥拒絕的話到嘴邊,被趙程君拉著他打斷,“走,彥兄,我前段時間得了個好東西,跟我去看看。”林成彥也隻能跟趙程君走進了府裡。
趙勇良讓人去馬車上拿酒下來,看到小廝搬了好幾壇下來。
他語氣非常的驚訝,“嬌兒,怎麼這麼有那麼多壇,你知道不知道這酒可值錢了?”
“綾姐姐給我拿的,有幾壇是外麵沒有賣的,爹你可是有口福了。”
趙勇良一聽,決定把酒珍藏了起來,舍不得喝了,要喝也是找幾個老朋友一起,炫耀一番。
金鑾殿。
皇上一臉愁悶的坐在龍椅上,“眾卿,今年大旱,都有何應對計策。”
朝延各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皇上看了一眼太子,“太子,你該如何應對?”
太子沉默片刻後,走上前,“回父皇,兒臣認為,當務之急是開倉放糧,賑濟災民。”太子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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