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一個和於有誌在同一個礦上工作的工友的遺孀,就挺著個大肚子找上了於家,非說一個月前被他家小兒子喝多了欺負了,懷上了他小兒子的孩子。還放話要是於家不把她娶進門,就去告發他兒子強奸。
可關鍵是他倆還真有點關係,於有誌也是這寡婦的相好之一,而且還是所有相好裡唯一沒結婚的。
於有誌可不想負責,他也聽說過這寡婦的那些事兒,覺得這寡婦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沒辦法,於家人為了趕緊甩掉這個寡婦,不讓她再糾纏,硬是逼著於有誌把這寡婦娶進了門。
最後,於有誌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給寡婦肚子裡的孩子當了便宜爹。
就算他心裡清楚這寡婦懷的很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這時候的於有誌也後悔得要命。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娶自己那個漂亮的女同學呢。
雖說胡佩倩穿得簡單了點,家裡條件也一般,還有個吸血鬼弟弟和嚴厲的老媽,但她好歹跟自己的時候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不像這個何寡婦,都不知道是幾手的破鞋了。
於有誌根本就不知道胡佩倩的真實身份呀,他一直以為胡佩倩就是個被母親嫌棄,被弟弟欺負的小可憐。
誰能想到她的背景這麼牛呢?
主要是胡佩倩上學那會特彆低調,也不咋打扮,再加上霍雲韻不喜歡這閨女,很少給她買漂亮衣服、鞋子啥的。
就算於有誌現在後悔得要死也來不及了,何寡婦有的是辦法收拾他,讓他乖乖去下礦掙錢養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還有自己和前夫生的倆娃。
至於這個涼薄自私的男人到底錯過了什麼,她才不會告訴他呢。
沒錯,何寡婦是霍家找來的。
對於正想給肚子裡的孩子找個便宜爹的何寡婦來說,這可是個好機會,既能給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爹,又能拿到霍家給的一大筆錢,簡直不要太劃算。
至於那個刻薄的婆婆,自私無情的丈夫,對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這個丈夫就是她找的一個工具人罷了,等她的孩子都長大了,這男人也乾不動活了,就可以把他一腳踹開了。
而此時的於有誌還在懊悔當中,並不知道何寡婦的打算,他向領導請了假,想要回城去找胡佩倩,好跟她再續前緣。
誰知道他才剛一回京,就被人套上麻袋擄到了胡同裡麵打了一頓,還被警告讓他以後離胡佩倩遠一點。
最後於有誌沒敢去找胡佩倩,也沒敢報警,就直接一瘸一拐的回礦上了。
當然後麵發生的這些事情,薑梨跟霍城就不知道了。
在火車上的這幾天,薑梨是一路睡睡了吃,吃了睡,一路睡過去的。
霍城也想拉著薑梨下去在站台上轉轉。
但薑梨懶得動,就算醒著的時候也是靠在鋪位上看書。
對於薑梨這樣的行為,霍城是既無奈又好笑,隻能是伺候著自家嬌氣的小懶豬。
給她買吃的,打熱水,就差喂到她嘴裡了。
但就算是被霍城這樣全方位的照顧著,等火車到站的時候,薑梨也徹底的蔫了。
“不行,我要先去一趟廁所整理一下。”薑梨堅定地說道,等下了火車坐船時就可能會遇到霍城的戰友了,她不能這麼蓬頭垢麵的出現在霍城的戰友麵前,給他丟麵子。
所以薑梨打算先去廁所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彆的不說,先把這身衣服給換了。她感覺這身衣服穿這麼幾天下來都臭了。
但是霍城卻沒有這麼覺得,看著現在蔫噠噠的不複以往活力的小姑娘,他眼裡麵隻有心疼。
“不是啊,明明還是很香。”霍城靠近聞了聞小姑娘說道。
“我覺得就是臭了。”薑梨皺著眉頭反駁道。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現在有一股說不出的酸味。這種味道讓她感到很不舒服,也讓她對自己的形象產生了擔憂。
畢竟,她不想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霍城的戰友麵前。
“那我們下火車之後先去招待所開個房,讓你擦洗一遍,你覺得怎麼樣。”霍城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輕聲詢問著,他選擇了尊重她的意願。
畢竟,對於一個愛乾淨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而且,洗個澡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可以。”薑梨聽到這句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回答道。
她怎麼沒有想到呢?招待所都有開水房的,洗個熱水澡完全不是問題。這個主意簡直太完美了!
於是,兩個人下了火車之後,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第一時間去碼頭買船票坐船,而是先去招待所開了一間房。
霍城在問過招待所的工作人員水房的位置後,去水房給小媳婦打了一盆熱水,等薑梨擦洗完身子,洗了頭擦乾後,兩個人才退房去碼頭坐船。
霍城買了船票,就帶著小姑娘上了船。
兩人乘坐的這艘船上有不少出島來買東西的軍嫂和軍人。
當軍嫂們看到一向不近女色的霍副團長領著一個漂亮的女同誌上船時,眼睛都亮了起來,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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