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鋒等人舒適的環境不同,其他小組可以說是天崩開局。
這冰天雪地的,就像一個巨大的白色牢籠,適合搭建庇護所的地方少之又少。
他們隻能在樹林中,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好不容易才勉強搭建出一個框架。
那框架看起來搖搖欲墜,仿佛一陣大風就能把它吹倒。
另一邊第二小組,在新任組長張澤的帶領下,好歹在一處樹林搭建出簡陋的庇護所。
那庇護所就像一個破舊的小木屋,四處漏風。
可惜沒能順利升起火堆,這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裡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今晚隻能依賴強健的體魄禦寒。
一名刺頭躺在生硬的木頭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就像風中的落葉。
他自問自答道:“為啥要來這個鬼地方受苦呢?嘿,自己作的!”
此番消極的話語,讓張澤感到些許不滿。
他皺著眉頭,就像烏雲密布的天空,立即厲聲斥責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在受苦嗎?”
“大家都在堅持,就你在這哼哼唧唧的。”
那刺頭抬起頭,一臉委屈地說:“組長,我就是說說而已,這實在是太冷了,我感覺自己都快被凍成冰塊了。”
張澤冷哼一聲,說道:“承受不了打信號彈,不出半小時就有直升機接你出去,
彆在這影響兄弟們的士氣!”
我們是來參加選拔的,不是來聽你抱怨的!”
“你要是個男人,就咬著牙堅持下去,而不是像個懦夫一樣在這裡怨天尤人。”
那刺頭聽了張澤的話,臉漲得通紅,就像一個熟透的西紅柿。
他有些羞愧地說:“組長,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說這種話了。”
張澤看著他,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知道錯了就好,我們現在雖然條件艱苦,但隻要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的。”
“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兄弟們。”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冷鋒等人不到六點便全員醒來。
史三八打著哈欠,那哈欠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仿佛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進去。
他嘟囔道:“這該死的生物鐘,好不容易和教官們分開,沒有起床號聲,還能精準起床,真是服了”
另一旁板磚抽出腰帶,揉著惺忪的眼睛懟道:“睡睡睡,就知道睡!你以為這是在度假呢?”
史三八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感慨一下,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呢?”
板磚哼了一聲,說道:“我這是在提醒你,我們現在可是在參加選拔,不是在享福。”
“你要是整天想著睡覺,怎麼能成為戰狼中隊的一員呢?”
史三八不服氣地說:“我又沒說我不想成為戰狼中隊的一員,你這是在故意找茬吧?”
板磚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我就是在找茬又怎麼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特種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