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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上山,可能會引發誤會,乾脆明天再上山吧。
於是,石天雨略一思忖,作出新決定。
晚飯後,便向店小二要了一大包生鮮骨頭,出來扔進後院的獨立馬廄裡,給馬車的車廂裡的嘟嘟和哆哆當晚飯。
接著回房裡,盤腿坐在床榻上,雙掌合十,閉上眼睛,做起吐納功夫。
漸漸的,石天雨便如此睡著了。
自從練成無相神功之後,他特彆好睡。
忽然,數匹馬的馬蹄聲傳來。
接著,有人大聲叫道:“你們幾個,守著店門,你們幾個守著幾個拐角,你們幾個控製那輛馬車。”很顯然,那些人是來找石天雨的,因為提到了那輛馬車。
“又是來找我的?這些江湖中人,真是煩死了。”
石天雨驟然醒來,睜開眼睛,也不亮燈,輕輕地推開小半扇窗,向樓下望去,看見指揮一群漢子的那人正是梁木。
其身旁還有幾位壯漢。
石天雨認得那腰間彆著斧頭的漢子是郭福年,還有提刀的甘岐。
他心道:好家夥,他們聯手找上門了!
但是,瞬息之間,石天雨又慨歎起來:誒,可惜,這些家夥的武力太低。江湖上的打鬥,就像平時下象棋一樣,高手總是和低手下象棋,雖然經常贏,但是棋藝始早會下降。
石某不能再和這些低級趣味的人格鬥。
沒意思!鬥智吧!
其實,不是梁木、郭福年和甘岐的武力太低,而是石天雨的武力太高。
梁木和甘岐、郭福年,那是荊湖地區很有名氣的武人,均已響名江湖二十年。
尤其是梁木,自二十年前成名以來,僅敗於石天雨之手。
因為石天雨武力太高,才感覺梁木、郭福年和甘岐的武力太低,而不想與梁木等人格鬥。
於是,石天雨雙手提著沐桶,對著房門,隻要梁木他們進來,就一桶洗腳水潑去。
“格老子的,益民幫和荊南幫憑什麼不讓老子在此吃飯,老子就不走。怎麼樣?要打架嗎?誰怕誰?”一聲大吼,傳來了一個西川口音。
樓下一陣吵雜的腳步聲響起。
也有人在一樓大堂裡大吵起來。
聽聲音,似乎有人武力頗高,並不懼怕梁木和甘岐等人。
“夏兄,對不起,敝幫正在捕毀花大盜許明勇的徒弟石天雨,石天雨那小毀花賊很狡猾,所以就先清走這裡的客人了,免得待會打起來會傷及無辜。這樣罷了,夏兄的酒錢,小弟先付了。請夏兄先移步上樓,好嗎?”
接著,梁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那就給錢啊!囉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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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夏的又怒吼了一聲。
接著,就剩下雜亂的腳步聲了。
看來,梁木替姓夏的付了賬,平息了姓夏的憤怒。
石天雨聽到梁木做壞事還要立牌坊,想了想,僅給梁木潑一桶水可不行,這個懲罰太簡單了,太輕了,得給梁木來點重的懲罰才行。
於是,石天雨又放下沐桶,便除褲往桶裡尿尿,然後把沐桶再提起來對著房門。
樓下沒了吵雜聲。
上樓的腳步聲傳來,腳步極快。
“小雜碎!”
有人一腳踹開房門,罵聲剛起,卻被石天雨一桶帶尿的水潑去,登時淋了一個落湯雞。
此人正是急於找石天雨報仇的甘岐。
他也真不自量力,明知不是石天雨的對手,卻偏偏還要找上門來。
幸好,石天雨是一個很善良的人,雖然調皮些,但不會隨便殺人。
不然,一萬個甘岐也不夠石天雨砍的。
“哈哈!少爺的尿好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