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蘅嘴巴都還沒來得及閉上:“你確定嗎?王府的鴿子怎麼會到這裡來?”
這實在是太抓馬了,但是這隻鴿子的確長得挺特彆的,她之前從來沒見過。
賀蘭臨輕輕把鴿子腳上的小信筒取了下來,輕輕倒出了裡麵的一小卷泛黃的紙張。
“我不會認錯,這隻鴿子在王府已經很久了,天下隻此一隻。”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不僅這鴿子長得特彆,還極有靈性,能輕易聽懂人說話。
江雨蘅腦子裡靈光一閃,看了看眼前這一棵樹冠龐大的梨樹,再看了看這鴿子。
“賀蘭臨,有沒有可能這梨樹是一種能夠連通王府和現代我家的媒介?”
說著又想起來他可能不懂媒介的意思:“媒介就是一種承載,可以通過它來往王府和我家的。”
賀蘭點頭,也不無可能,這鴿子在王府裡麵也喜歡呆在梨樹上麵。
江雨蘅進一步發散自己的思維:“那說不定研究研究,這梨樹身上也有讓你穿越過去的門道。”
凡事有一就有二,江雨蘅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大。
看來這鴿子哭,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當真是極有靈性。
“對了,它腳上還有個信筒,是不是王府有人送信,它才這麼著急?”
賀蘭臨也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取下絲帶,上麵係著一張小紙條。
他展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一行醜兮兮的字:
“年後初八宮宴,望速歸。”
沒有寫送信的人,也沒有寫要寄給誰,但是賀蘭臨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這信是誰寫的?”江雨蘅也拿過來看了又看,寫的一點都不清楚,還怪醜的。
賀蘭臨眉頭緊鎖,但對她也是句句回應:“這鴿子隻會給我送信,這字是朔風寫的。”
“朔風?”這個名字好像武俠小說的人名。
“朔風是我的近侍,兒時險些死於饑荒,被我母妃救下,自小和我一同長大。”
原來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往,江雨蘅開口說:“這信上說的初八宮宴,也就是說你年後得趕回去參加宮宴嗎?”
“對,我走前已經讓朔風對外宣稱我病臥床榻不便見客,其他事宜都已經安排完畢,此番來信定是有人察覺到了什麼。”
自己那幾個皇兄皇弟還真是時時刻刻都關注者自己。
信鴿用頭蹭了蹭賀蘭臨,看得江雨蘅心裡癢癢的,悄咪咪地伸出手指想要點一點它的小腦袋。
結果鴿子一下子就抬頭,空氣一時間變得極其尷尬。
江雨蘅本來想默默縮回手,誰知道這鴿子也把自己的頭在江雨蘅的手上碰了一下。
這下賀蘭臨也覺得新奇,笑著說:“這鴿子脾氣可不太好,朔風每次要喚它半天才願意動。”
所以說朔風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他送信,不然的話要被這個鴿子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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