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不必對我有戒心,我是賀家之人,萬事都是以賀家利益為先,也以先祖為先。”
很明顯,他不相信江雨蘅不知道,作為賀家主支,怎麼可能連這點鑒彆能力都沒有。
如果不確定的話,他也不會大費周章跑來。
再說了,那人既然找上了他,還指定了眼前這個丫頭,就注定了這丫頭不是尋常的人。
“南淮一戰,旁人不知道很正常,但是江姑娘你不可能不知道,不然也不會來找我。”
此言一出,江雨蘅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也被徹底擊潰。
她還是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晚輩不太明白您在說什麼。”
“不明白沒關係,那姑娘總知道‘賀蘭臨’吧,你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姑娘總不會否認吧。”
氣氛在這一刻攀上了高潮,江雨蘅終於確定了,這人的確什麼都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賀蘭臨那邊的事情,說不定他有辦法。
“晚輩從來不會否認,但也不會輕易對外言說。”
意思就是剛剛你在試探我的同時,我也在試探你。
賀文遠連說了三個“好”,而後神情又變得嚴肅:“瞧瞧我這把老骨頭,說好的讓你先問,我倒是問了一大堆。”
一句話,之久就把剛剛那一番明裡暗裡的試探帶過去了。
兩個人也算是交了底,江雨蘅抓住這個機會趁機追問:“您的意思是您也知道南淮一戰,晚輩可否問此戰結果如何?”
賀文遠的笑意收斂了幾分,眉目間被擔憂替代:“我雖知有南淮一戰,但已經不記得結果如何。”
江雨蘅一下子就有些著急:“可有記載的東西?”
賀文遠搖了搖頭,有些蒼老的眼睛看著江雨蘅:“姑娘,我說的不記得,不是頭腦不記得了,是消失了。”
消失了?和賀嶼說的一樣。
“先祖可有和你傳達音信?”這也是賀文遠來找江雨蘅的目的,兩人都有想要問的,但都跟賀蘭臨有關。
江雨蘅點了點頭,有些艱難開口:“我就是得了信才知道南淮開戰,而且情勢不是很好。”
在場的四個人,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壞消息比沒有消息還要令人心煩意亂,江雨蘅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姑娘,我也實話與你說,之所以知道你,是因為此前先祖來找過我。”
賀文遠陷入了幾個月前的回憶之中,那時候的他也是接到消息,說是這裡有夏國古脈。
他便不遠千裡跨越城市過來看看,也就是在這裡,他遇見了賀蘭臨。
不得不說,他年齡大了,眼神不好使。
但在看到賀蘭臨的第一眼,尤其是那一身氣質,以及賀氏一族的秘傳令牌,賀文遠就相信了這個讓人難以理解的事實。
“您就不怕他是騙子嗎?”
聽了賀文遠的描述,江雨蘅還是有些好奇,便問了一句。
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賀蘭臨的時候,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工作才相信他是穿越過來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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