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沒有想過侯爺會來的,整個人嚇得腿都軟了。
“候……侯爺……”
“本候來了,說,你是誰?是哪家的管事?為什麼會出現在後宅?誰派你來的?
老實交代,不然本候就讓人打斷你的雙腿!”
男人眼珠子一轉,想到那人承諾自己的,鼓起勇氣說:“沒人派小的來,小的是咱們侯府莊子裡的管事兒。負責蔬菜的輸送,早就和府裡的文竹丫頭情深意切,本來和文竹說好的,我們在這裡相約見麵。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文竹突然就改口了。
說好要嫁給我的,卻突然不嫁了!非要我買一座宅子才肯嫁給我,可是小的真的做不到啊。
這不就開始攀咬小的了?”
“侯爺,小的真的是冤枉啊,小的年紀也到了,隻想娶個媳婦兒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這女人難道就這麼勢力,非要房子不可嗎?
侯爺……您來了也好,給小的評評理!”
文竹氣的眼圈都紅了:“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是你欺負我在先,現在還敢汙蔑我!”
說完,委屈的抱著林聽晚:“小姐,我真的不認識他,是他胡說八道的,小姐,剛才是他要強迫我!
說這樣就可以娶我做媳婦兒了!
還是那個人說得對,他背後一定有人!”
林聽晚最厭惡這樣的人,深呼吸一口氣上前問:“你老實跟我說,誰指使的?隻要你說出來,我可以留你一個活口!”
那男子卻不依不饒地說:“根本就沒人指使我,我真的和文竹早就在一起了!真的!”
侯爺也看向文竹:“你怎麼解釋?”
“她不需要解釋,她是我的丫鬟,隻要她說沒有,就是沒有!”
林聽晚護在文竹的麵前,麵無表情的盯著陶封陽。
陶封陽對林聽晚很是無奈,這樣的護短,也隻有她了!
“呀,這是怎麼了?”花容和花貌兩姐妹,還有月從雲和大夫人帶著丫鬟們趕來了。
林聽晚大概和大夫人交代了一下。
大夫人皺眉說:“我們府裡竟然還有這肮臟事兒,你姓甚名誰,老實交代,不然你彆想活著出這侯府。
我們侯府的人也是你能動的?”
大夫人其實氣的要死,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後院是自己管著的,要是真的出了事兒,這怎麼跟晚晚交代?
那男子還是咬死,和文竹有私情。
花容捂著嘴巴笑了一下:“晚姐姐,你再護短也不能這麼護短啊,文竹長大了,年紀到了,自然到了思春的年紀。
這喜愛男子,也是正常的。
姐姐何必這麼嚴厲?文竹這是怕你責怪,所以才不敢承認的,是吧?
而且,在這侯府私會,怕是被責罰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把責任都推到這男子身上啊,我看著好生的心涼啊!
姐姐,你說是吧?”
花貌覺得說得有點過了,在身後拉扯姐姐。
花容剛開始還覺得林聽晚不是威脅,一直都是好態度,但是時間越長,越發的覺的侯爺在意她。
一個不承寵的小妾,憑什麼?
林聽晚直接笑了,把文竹交給其他人照顧,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打我?”
花容沒想到,林聽晚這麼囂張,大夫人和侯爺都在呢,竟然敢直接打人。
“你還真是老母雞上天,不是什麼好鳥兒啊!當事人都沒承認呢,你當什麼家?
你算哪根毛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