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興認得劉炎慶,當即大叫:“劉管事,他要殺我!快救我!”
他如溺水的人在此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莫少恭朝劉炎慶抱了抱拳,指著牧北道:“劉管事,你來得正好,今日我於此設宴,邀請城中才俊談論武學,本想著友好交流共促同進,卻不想他野蠻之極,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還請劉管事主持公道!”
劉炎慶身份神秘,就算他父親也不敢隨意開罪,在這劉炎慶跟前,他不敢張揚,禮節很到位。
“胡說八道!”牧依依怒道:“明明是王懷興挑事在先,根本不怪我哥!”
“僅言語摩擦,他便動手傷人,此事所有人親眼所見,哪怕現在,他還這般壓著王懷興!”
莫少恭冷聲道。
“是啊!”
“他太霸道了,以為自己是皇帝一般!”
“非常過分!”
玄字閣中,其它幾人相繼開口,附和莫少恭的話。
劉炎慶掃了眼玄字閣中眾人,目光落在牧北身上:“放開他,自廢一條手臂,我讓你離開。”
以他的閱曆,簡單掃一眼就知曉,牧依依所言當才是真實。
隻是,他知道這些人的身份,牧北隻是牧家養子,不受牧家待見,遠不能與莫少恭等人相比,權衡利弊,他自是拿牧北開刀。
莫少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區區一介養子,能打又如何?在自己的身份麵前,什麼也不是!
王懷興更是怨毒道:“還不給老子放手?!你還敢在劉管事跟前鬨事不……”
喀擦!
牧北反手一扭,直接掰斷王懷興的手骨,使得王懷興話還沒說完便慘叫起來。
莫少恭等人臉色一變,怎麼也沒想到,劉管事來了,牧北竟還敢這般行事!
劉炎慶雙眼微眯:“看來,你是真想找死了。”話落,他朝身後的幾個武衛道:“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幾個武衛渾身腱子肉,帶著強大的壓迫力,朝牧北走去。
“你們敢!”
牧依依攔在牧北跟前。
“牧小姐,拳腳無眼,你最好換個位置。”
劉炎慶神情淡然。
同一時間,牧北開口:“依依,到我身後來。”
“哥,他們……”
“無妨。”
牧北道。
牧依依滿心擔憂,卻很聽牧北的話,乖巧的站到牧北身後。
“年輕人,有些魄力,可惜選錯了地方。”
劉炎慶雙手負於身後,吩咐幾個武衛動手。
幾個武衛壓迫感十足,逼向牧北。
牧北渾不在意,淡淡的看著劉炎慶:“如果我是你,這時候就不會急著動手,而是先去天字閣,與裡麵的客人請示,就說,牧北來了。”
聽著這話,莫少恭等人忍不住嗤笑,牧北這是瘋了嗎?竟讓劉管事去向天字閣裡的客人請示,說什麼【牧北來了】,以為自己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