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牧北的態度,範芯芯有些不高興:“總之,待會兒聚會上你少說話就是了!”
水雲樓很快便到了,牧北跟著範芯芯走進一間雅閣。
雅閣裡已有七人,六個少年一個少女,少年們衣著華貴,少女濃妝豔抹。
見範芯芯走進來,一行人齊齊看來。
尤其是六個少年,一個個眼前發亮,目光有意無意的掃視範芯芯潔白的美腿。
“芯芯,你可算來了,就等你了。”濃妝少女道,忽而注意到範芯芯身旁的牧北:“這位是?”
六個青年也看向牧北。
範芯芯掃了眼牧北:“我表哥,從浦雲城來的,我娘讓我帶他來長長見識。”
一群人哦了聲便不在意了,沒人與牧北打招呼,更沒有寒暄和客套,幾乎是直接無視。
“靖文元,能說說靖文康師兄的事嗎?”
範芯芯問一個紫衣少年道,麵帶期盼。
靖文元貪婪的掃了眼範芯芯修長的玉腿:“自然沒問題。”說著,取出一壇酒,傲笑道:“這是我拖朋友從帝城帶回的桃花百釀,號稱酒香醉人酥百日,平時可喝不到的!來,我們邊飲邊談。”
“元少說的對,空聊無趣,邊飲邊談。”
有人附和靖文元,與其它幾個青年一起,一個勁的輪流與範芯芯斟酒碰撞。
牧北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倒是明白了小姨在擔心什麼,這些人居心不良啊。
“芯芯不僅人美,酒量也屬上乘啊,來,再來一杯!”
靖文元不斷勸酒。
範芯芯不勝酒量,漂亮的小臉很快便紅彤彤的,櫻桃小嘴迷迷糊糊的小飲應答,潔白的美腿也帶上了一層緋紅。
靖文元雙眼發直,喉結滾動,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天色漸漸暗了,靖文元結賬後,幾人走出水雲樓。
靖文元掃了眼牧北,頤氣指使道:“你先走吧,我們還有其它事。”
他強拉著醉醺醺的範芯芯朝遠處走去。
其它幾個青年嘿嘿直笑,有人勾搭著濃妝少女的香肩,跟上前去。
便是這時,一隻手握住靖文元的手腕。
“不好意思,她得跟我回去。”
牧北道。
靖文元看著牧北,聲音冷了幾分:“我說了,我們還有其它事!”
“我也說了,她得跟我回去。”
牧北手上用力。
靖文元臉色微變,握著範芯芯的手不由得一鬆。
範芯芯醉眼迷離,踉蹌著退到牧北身後,緊緊抓著牧北的衣服。
牧北掃了她一眼,這姑娘倒也不蠢,此刻已看清了靖文元想圖謀不軌。
“你這鄉巴佬耳朵聾了?元少的話你聽不懂?!少在這礙事!”
其中一個青年走上前來。
牧北抬腿就是一腳,將之踹飛丈許遠,而後拉著範芯芯往範府走。
除濃妝少女外,靖文元五人同時邁步,將牧北攔下來。
“放下她,自斷一條手臂,然後滾!”
靖文元眸光凶戾。
今晚這局,他可是謀劃很久了,如今肥肉已到了嘴邊,哪能讓其溜走?
區區一個從浦雲城來的土包子,竟敢打傷他的人,妄圖破壞他的好事!
找死!
牧北掃了五人一眼,對範芯芯道:“站穩了。”
鬆開範芯芯,他走向五人簡單揮拳,眨眼便有人鼻骨斷裂,倒地慘叫。
砰砰砰的聲音相繼傳出,其它幾人一個接著一個倒地,皆是不堪一擊。
轉眼,幾人中便隻有靖文元還站著,驚怒交加,用儘渾身氣力猛的揮出一拳:“崩岩拳!”
拳風猛烈,似可碎石裂金!
牧北甩手就是一巴掌,後發先至的落在對方臉上,直接將之拍倒在地,滿嘴牙齒脫了一半。
濃妝少女忍不住哆嗦,靖文元等人,修為最差都是鍛骨中期,靖文元更是鍛骨巔峰,可如今在牧北手中,卻是這般脆弱!
就連醉酒迷糊的範芯芯,身子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此刻也是瞪大了雙眼,似乎見鬼了般。
“走了。”
牧北上前,拉著她往範府返回,不多久便是來到範府外,遠遠就見著小姨焦急的等在府外。
宣輕水鬆了口氣,快步走上來:“這死丫頭,喝這麼多!”說著,又笑著對牧北道:“麻煩你了北兒,快和小姨入府休息。”
“不用了小姨,我已經在城北租了座小彆院,暫時就不進府叨擾了,過兩天再來看望您。”
牧北笑道,與宣輕水寒暄了幾句後,回到自己租下的小院子。
取出朱雀劍,他於院中修煉劍七十二,隨後又修煉風行九轉。
兩個時辰後,他停下修煉,進屋休息。
一晃,天空泛白,晨陽升起。
牧北早早起床,迎著朝霞吐納,修煉《一劍絕世》功法,直到兩個時辰後方才停下。
舒展了下四肢,他準備吃點東西後參悟丹術和修行要義。
也是這時,外麵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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