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近百丈大小之大廳內,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裝有靈丹之丹藥瓶,以及眾多種類品階不等之靈草靈藥。此時,雖說有十幾人,在從一旁動手幫忙,而且金丹期強者,與蘊靈期境界高手,其本領也還算高強,但若是將堆放在地上這些靈丹與靈草靈藥,一一予以清點鑒定,然後再估算出其價格,如此勞心費力一番忙碌過後,還是會令那四位修真者,其心身感到有些疲憊。
在貴賓接待室那慢長等待中,張成與周一本一邊品嘗著靈茶水,並商定好所出售靈丹與靈草靈藥,單記丹堂必須用上品靈石予以支付後,在隨意應付著周掌櫃,對於靈草靈藥一些常識之提問同時,還在趁機修煉著煉神訣。
整整兩個時辰過去,四位鑒定大師這才陸續來到接待室,將四個內中空無一物儲物戒放在桌上。緊接著,便逐一報出各自所估算出靈丹,與靈草靈藥之價格。
周一本眉頭微微一皺,便朝張成道“張老弟,按照八成價格來計算,我單記丹堂這一次收購,共需付給你四十六萬二千八百五十五塊上品靈石,不過,此次因交易額數量太過巨大緣故,能否將最後那五塊上品靈石,予以抹去不計”。
稍作停頓,張成便微笑著道“周掌櫃,若是能送給晚輩幾斤雲霧靈茶,那五塊上品靈石,你隻管留下就是”。
周一本哈哈大笑出幾聲後,道“好!張老弟,你果然是位爽快之人,周某這就做主,送給你五斤二品雲霧靈茶”。隨即,便叫來兩名中年男子,跟隨其去庫房取靈石與靈茶。
將四個儲物戒交給張成後,周一本又親自陪送張成,行至單記丹堂其大堂門前,雙方互相客套幾句,張成朝周一本拱手道聲謝,隨即,便快速離開而去。
不急不徐地前行不久,在路邊尋找到一僻靜處後,立即施展換容術。接下來,張成便以不同麵目穿行於靈丹堂,靈兵堂,煉器堂,以及幾家規模較大之日用雜貨店鋪。
如此這般三日多時間過後,這才將從王屋山武皇穀中,所收取到那些於已無用物品,全部處理完畢。隻留下五個空無一物之儲物戒,外加三個儲物袋,以備今後自己不時之需。由此,共收到獲到上品靈石,一百六十六萬八千多塊。有如此豐厚回報,令張成頗感欣喜同時,也感覺到自己這幾日間之忙碌,時間並未被白白浪費掉。
為好好地自我犒勞下自己,張成特地前往一家豪華酒樓,獨自一人占據一個雅間,點上幾道可口佳肴,一醞上百年陳釀,當好酒好菜美美地吃喝一番,而又十分儘興過後,便施展換容術,將自己那本來麵目一恢複,又更換上一件普通青色長袍,這才前往櫃台去結算酒菜之資。
張成已有一個多月時間,均是在用乾糧充饑,期間,未曾吃過一次熱菜熱飯,走出酒樓對此頗為感慨時,便就美美地打上幾飽隔,隨之又自嘲地笑了笑。現如今,自己怎麼也變成這副德性,而毫無幾分出息模樣。接下來,便慢步朝自家宅院走去。
在走至離自家宅院近百丈遠處時,見十幾名中青年男子圍在大門前,其中一名男子,正在用力地敲打著自家宅院大門。外皇城治安環境非常之好,張成來到皇城已近兩月,還從未見到或是聽人提及過,有人敢隨意去侵擾其他人家。
心中帶著幾分怒火,加快腳下步伐迅速來到眾人身後,隨即,便大聲斥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等為何肆意妄為,隨意敲打彆人家大門”。
聽到身後有人在大聲斥喝,那位四十餘歲,正在用力敲打著大門中年男子,停止敲打後,便朝張成道“你是何人,前麵這座宅院,本為我胡家老祖宗,為其後輩所留下之風水寶地,卻不曾想到半年前,被胡某堂叔私下裡,偷偷地以低價出售給他人。胡某人今日來此,就是想要找到這位買家將其收回,此事,與你又有何乾”。
這座宅院,張成剛剛在一個多月前,花費掉十萬塊上品靈石,才從一位董姓破落家族其家主手中,所購買下來。而此時,這位胡姓男子所言,與出售時間及賣家姓氏,這兩者與事實均不相符。
心中不由冷笑幾聲,張成便道“這位胡兄,不知你那位堂叔可曾告訴過你,那位買家姓甚名誰,出售時,一共收取對方多少靈石,又或是多少銀兩”
見張成突然有如此一問,圍在大門前那十多名男子,包括胡姓中年男子在內,頓時間,便變得啞口無言。
稍稍過了會,胡姓男子便氣急敗壞地道“關你這臭小子屁事,看你這身如同乞丐般之穿著,也不怕站在這裡丟人現眼,你小子還是快點滾開,去其它地方乞討去吧”。
聽到胡姓中年男子,竟然能說出如此尖酸刻薄損人之語,那十幾位與之一同前來男子,頓時間,便十分解氣地哈哈大笑起來。
見胡姓男子在十分得意地看向自己,張成朝眾人掃視一眼後,便正聲道“你等一行潑皮,竟然膽敢違反皇庭法律,聚眾在此圍堵他人家大門,本人雖然穿著寒酸,但並不會因此而失去正義感,你等若還不速速離去,本人這就前去皇城巡捕房報案,讓一眾捕快前來,將你等這群無事生非之徒,全部抓回去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