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憑主觀臆測判斷出之結果,最終還是出現些許誤差。事實上,姣美少女在猛烈攻擊五招過後,緊接著,就用大刀法器發動猛然一擊,立刻將年青男子其手中長戟擊飛。隨之又快速跟進,迅即橫刀於對手脖子旁,從而令年青男子無法閃避,且再無反抗之力,這才被仲裁者判定獲勝,比張成剛才所說那五招之數,還整整多出一招。
姣美少女在比鬥擂台上,以強勢攻擊手段,一舉而擊敗那位強勁男姓對手。此舉,立刻就令那些專程前來觀看其比鬥一眾少女,而為之感到異常驚喜。激動興奮中,由衷有感而所發出之歡呼聲,隨之就響徹在比鬥場上空。一些與其相交甚密好友,更是在大聲高呼著“安小莉,好樣的!”
見擂台上那位仲裁者,已宣布姣美少女獲勝,劉誌堅自然而然地,就為此而感到異常欣喜。當聽到一些少女在發出歡呼雀躍聲,便毫無顧忌地跟隨附和高呼道“安小莉,好樣的!”
劉誌堅心喜激動中,這聲有感而發之高呼聲,立即引來周邊眾多青少年男子,一齊向其投來異樣目光。而當觀看比鬥人群,見安小莉剛一出現在擂台外,其一雙美目就在好奇地,且是直接朝劉誌堅所在位置觀看過來時,那一眾受到美妙目光影響青少年男子,立刻便也加入到歡呼隊伍中。一時間,“安小莉,好樣的!”“安小莉,好樣的”。那整齊合拍,高亢響亮之歡呼聲,不斷地響徹在武鬥場上空。
“張大哥,你我快快前往廣場出口處,隻有如此這般,才能及時趕上送那位安小姐。如若不然,恐怕早就失去安小姐其蹤影”。見安小莉從專用通道正快速向外走去,張成卻仍然在低頭沉思,劉誌堅連忙出聲朝張成催促道。
“劉兄弟,剛才張某既然已答應於你,此事自然不會反悔。走,為兄這就陪你走一趟”。見劉誌堅一副急不可耐模樣,張成轉身邁步間,便朝劉誌堅招呼著道。
當張成與劉誌堅從擁擠人群中,急匆匆趕至武鬥場外,其路邊停放車馬位置處時,安小莉與兩名隨行少女,三人也剛剛進入一輛豪華馬車其車廂中。一位站在車廂旁年約六旬老者,正在不停地婉言謝絕著,那十幾位站在馬車後麵,欲前去相送青年男子就此止步。
“張大哥,安小姐現已進入馬車車廂,這可如何是好”。見這位老者在拒絕任何人跟隨馬車同行,劉誌堅立刻著急不已地朝張成道。
略微一尋思,張成便道“劉兄弟,你曾遇見過安小姐兩次,可否知道其家居何處”。
“劉兄弟,你無須過於著急,一會,你我跟隨在馬車後麵行走即可,隻要不被跟丟,就一定能找到安小姐居住之所”。見劉誌堅搖頭表示不知,張成立刻又出聲予以安慰道。
聽完張成所說跟蹤計策,劉誌堅略微一尋思,當感覺到此計確實可行時,立即就放下心來。用感激目光朝張成看了眼,隨即,便站在原地安心等待著馬車離開。
張成與劉誌堅兩人,一路不離不棄,躡尾跟隨在豪華馬車後麵,一路快速奔走小半個時辰,見馬車放慢速度前行二十幾丈遠,隨即,就停在一座宅院大門前,張成身形幾個閃動間,便已出現在馬車前一旁。
張成之所以如此熱心地想讓劉誌堅,去與安小莉見上一麵,實有感於劉誌堅此人,為自己詳儘地介紹過楊易其人其事,武修會館為何要設立武鬥場,以及居住在外皇城之人,其修煉功法等階一應相關信息。也有感於劉誌堅,對於安小莉那片癡迷之心可嘉,這才不怕浪費時間,儘上自己一份心意,從旁對其予以相助一二。
駕駛馬車老者剛從其座架上邁步走下,張成立即就拱手朝其行上一禮,道“這位大叔,晚輩這位兄弟劉誌堅,非常敬佩安家那位小姐,剛才在比鬥擂台上之出色表現,現特意前來邀請安小姐,去附近一家酒樓赴宴,聊表其真誠慶賀之心意。為此,還請您老人家,去向安小姐告知一聲”。
這位駕駛馬車紫府期後期境界老者,在離開武鬥場後不久,便就發覺張成與劉誌堅兩人,開始在後麵跟蹤。其後,一路上不離不棄尾隨在馬車後麵,對此,老者也隻是在心中,暗自笑上幾聲而已,而並未過多地放在心上。
此刻,自己剛從馬車車轅座架位置上走下,兩人本是相距近五十丈遠距離,卻隻是在呼吸間,此人便已來到跟前,老者立刻用其驚訝目光,朝眼前這位年青人注視幾眼。當發現張成修為已達紫府期中期境界,在又聽完其一番所說後,便微笑著道“這位小友,老夫隻不過是安家一名駕車護衛而已,如此重要之事,還是你當麵向安小姐說明為好”。
安小莉邁著輕盈步伐走下馬車車廂時,便已觀看到張成在向趕車老者行禮,緊接著,就想讓自己去酒樓赴宴,為剛才在武鬥場獲勝而予以慶賀。心中一陣震驚過後,其眼中所發出驚訝目光,立刻就朝站在張成身邊之劉誌堅看了過去。
查看到劉誌堅迎上自己那目光中,明顯透露出幾分畏懼之色,略微一思量,便朝張成道“這位大哥,小女子無功不受祿,況且,此時去酒樓慶賀多有不便,若是劉兄在一個月之後,敢與本姑娘去擂台上比鬥一場,屆時,無論誰勝誰負,均由小妹做東,去酒樓慶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