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剛一進入廳堂,父子倆立刻停止說話,接著就開始在有滋有味地品嘗著茶水。劉淑蘭在張小凡旁邊椅子上落座後,便道“成兒,飯菜還得過會才好,你先給娘親說說看,你那位小師妹,其修為是否突破到築基期境界你準備何時前去迎娶,娶親一應禮物,是否已準備齊全,可否還需娘親,為你做些其他準備”
“成兒,為父曾經聽你說過,三十歲前,就將突破到金丹期境界。隻有如此這般,你才會前去迎娶你那位小師妹。現在離三十歲,時間已是不多,在最近短短一段時間內,你可有把握將靈修修為,一躍而突破到金丹期”。張小凡立即關切地朝張成詢問道。
見父母親一直在關心擔憂著自己婚事,心中在感到十分溫暖同時,便微笑著道“父親母親,孩兒在回家前途中,就已突破到金丹期。回到家中後,再精心準備幾日,就將前去迎娶那位小師妹”。
“成兒,娘親可是聽鎮上一些老人說過,金丹期境界強者,都是些活了幾百年之老怪物。你,你怎麼可能如此年青,就能突破到金丹期”。劉淑蘭心中感到震驚不已時,立刻用不相信語氣道。
“孩兒他爹,你怎麼不說句話,難道你就真的以為,成兒已進入到金丹期”見張小凡隻是在得意地品嘗著茶水,劉淑蘭趕緊就朝其詢問道。
張小凡又飲上口茶水,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成兒他娘,你何時聽成兒說過一句假話,又在何時,見成兒做過毫無把握之事”。
劉淑蘭趕緊朝張成仔細端詳會,見其身體跟出門前,並無多大變化,隻是頭發顯得太短,看上去令人覺得有些彆扭而已,便道“成兒,是不是那些金丹期強者,都跟你一樣,頭上均留著一頭短發”。
聽到母親如此好笑一問,張成心中頗感無奈地笑了笑,便隻得如實道“母親,孩兒在突破金丹期境界時,大部分頭發,曾被天雷所燒毀,恢複半個月之後,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怎麼,成兒,不久前你曾被天雷給劈了”。心急之下,劉淑蘭立即口不擇言地道。
“孩兒他娘,你這是怎麼說話”。張小凡立刻有些不喜地朝劉淑蘭道。
轉而對張成道“成兒,你倒是說說看,突破金丹期境界時,怎麼一不小心,就遭遇到天雷之眷顧”。
知道父母親對於修真界之事,幾乎是毫不知情,而自己現在也是知之甚少,且更不想讓父母親,為自己有所擔驚受怕。張成略微一思量,便稍加解釋道“父親母親,孩兒因為所修煉功法有些特殊,突破大境界時,才會受到天雷之懲罰。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孩兒現在身體變得更加強悍,所掌握本領,也變得更加強大,二老不必為孩兒有任何擔心”。
“成兒,如今你身體變得更加強悍,本領也得到進一步提高,為父可不可以這樣認為,那些在青雲鎮駐守金丹強強者,均不是你對手”。得知張成遭到天雷轟擊,不僅未曾受到傷害,反而讓其身體變得更加強悍。以此推斷,自家小兒子現在所擁有之本領,肯定是非同凡響,張小凡為此便急切地朝張成詢問道。
張成微笑著朝張小凡點了點頭,道“父親,普通金丹期境界強者,即便是那些金丹期後期圓滿境界強者,在孩兒手下,均占不到任何便宜”。
見父母親滿臉興奮地,如同不認識般在看著自己,張成迅速從胸前掏出五個儲物戒,緊接著,又從自己儲物戒中,取出五醞五百年陳釀,兩醞猴兒靈酒,兩小醞昆黍酒,一把大門鑰匙與一張房契,一一放在大桌上。
對於張成身家之富有,張小凡與劉淑蘭夫婦倆,早就親身感受過。不過,當見到桌這一堆物品時,心中還是被狠狠地震撼了下。隨即,夫妻倆顧不上再有何詢問,睜大著雙眼朝桌上那幾樣物品,不停地在來回掃視著。
稍稍過了會,張小凡這才伸手從桌上拿取一個儲物戒,放在手中輕輕地撫摸會,當靈識觀看到內中五十丈大小空間,無存放任何物品時,迅速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儲物戒上。然後,便滿心歡喜地將這個儲物戒,戴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
見劉淑蘭還在緊盯著桌上那把黃銅大鑰匙,與那一紙房契不放,張小凡便道“孩兒他娘,你如果想知道這把鑰匙,究竟有何用途,隻須向成兒問上一聲就行,何必如此這般費心費力去猜測”。
見父親想問而又不好意思開口,卻借母親名義,想要讓自己將其他物品逐一相告。張成微微笑了笑後,道“父親母親,孩兒途經皇城時,用十萬塊上品靈石,在外城收購到一座占地十畝大小之宅院,這把黃銅鑰匙,就是打開那座宅院,其大門上大鎖時所用。父母親及大哥大嫂,今後想什麼時候前去居住均可。這幾隻醞酒,二十斤裝為五百年陳釀,其中還有兩醞猴兒靈酒。兩斤裝小醞,則為有些剛烈,但又不失柔綿之昆黍酒。至於桌上這四個儲物戒嗎……”。
張成飲上口茶水後,接著就道“五個儲物戒中,四個內均空無一物,隻有其中一個,裝有一些中品與上品靈石,以及一些靈丹,十個蘊靈果,外加一斤二品雲霧靈茶”。
劉淑蘭滿臉喜色趕緊將大門鑰匙,與那紙房契小心收好,緊接著,便朝張成道“成兒,娘親先替你將這把鑰匙與房契收好,等迎娶你那位小師妹時,就將皇城中那座宅院,作為你夫妻兩人之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