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怪獸入侵的戰爭越來越激烈了。
其中,地球的怪獸的占比越來越少,更多的是被黑暗所控製的超古代怪獸,他們成為了入侵超古代文明的主力,除此之外,還有的便是盯上地球的宇宙人和宇宙怪獸了。
超古代文明的足跡也隨著發展,不再局限於姆大陸數個跟據點一樣的城市,而是遍布了整個地球,還發展到了太空,並成功在火星上殖民。
但是,疆域的擴大,也意味著危險從更多的地方來襲,麵對數量眾多的怪獸,就算是超古代巨人們,也開始感到力不從心。
原本三四個人的隊伍的製度被拆散,每個巨人都有自己要負責的區域。
他們每日在火星與地球之間的太空和全球各個地方巡邏,怪獸可能從任何地方出現,那個時候可沒有光之國黑科技的幫助,黑暗的傳送門和入侵者的蟲洞總是會突然突襲各個要緊的位置,打巨人們個措手不及。
黑暗的滋生不隻是利用暴力的手段,也懂得巧妙的運用人心中的弱點,甚至讓人墮入黑暗,尤其是在超古代文明中內部存在矛盾的情況下。
這些矛盾終於無法壓製,被黑暗注意而加速爆發了。
一些超古代戰士,巨人的後裔,放棄了曆代傳承的光之榮耀,沉迷於黑暗當中,渴求力量而願意屈身為邪神的走狗,他們體內的光也自然變成了暗。
他們想讓最大的黑暗降臨,他們控製著超古代怪獸,做著恐怖的實驗,利用自身的身份隱藏於人類社會當中,抓住破綻就會打開傳送門,呼喚出一隻隻邪惡的超古代怪獸和巨人們,也就是他們的祖先戰鬥。
今天的戰鬥,也是如此。
那是最近,迪迦在調查一件怪事。
這天,索魯卡來找大古和達雅,極其嚴肅的告訴他們一件事情:“最近一個星期,發生了怪事,那就是有人被奇怪的野獸咬死了,並且是脖子被咬斷而死。”
索魯卡的話讓人瞬間沉默,接著大古和達雅的笑聲便響起。
“哈哈哈哈,你是否清醒?”
“知道了,你是在戲弄我們吧?”
畢竟,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根本不值得奇怪,隻能咬死人的奇怪野獸可連怪獸都算不上,沒準就是哪個基因工程實驗搞出來的失敗品而已。雖然說專門去麻煩為了對抗怪獸而忙碌的要死的巨人們當然也沒什麼,可是,其中索魯卡為此而一臉嚴肅對他們這樣開口才是最大的笑點。
“戲弄,我可沒在戲弄你們,讓我來先說一遍案情吧…脖子被咬斷而死的是光翼船聯合泊地的前任操搬技師,殺人的則是他搭檔的副操搬技師。”
“……等一下。剛才說被野獸咬死了?”
終於感覺到索魯卡是認真的,大古反問道。
“沒錯,是野獸。但原來是人。”
“什麼意思?”
達雅也不由自主地探出身子。
“不知道。隻是我接到的消息是,據說急忙趕到的泊地警備隊把那隻野獸殺死後,就變成了人的樣子。”
“也就是說……人類變成了怪物後,咬死了同伴?是這個意思嗎?”
大古反複確認道。
“沒錯。”索魯卡簡短的回答著。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顯然不是什麼簡單的實驗失敗,和正常的實驗室恐怕完全沒關係。
“需要詳細確認。”
三人便一同前去出現問題的泊地了。
在管轄聯合泊地的警備隊的大廳裡,布置在泊地要衝的光記憶鏡麵被收集起來,這東西跟後世的攝像頭差不多,是當時最先進的科技之一。
在鏡麵上,周圍的光景沿著時間軸層疊狀地被記憶著。用適當波長的光波照射,可以將任意時段的景象投射到空中。
大古等人確認了被記憶在鏡麵上的慘劇的來龍去脈,在那裡確實映照出一個隻能用怪物來形容的醜陋野獸襲擊操搬技師並將其咬死的樣子。
在數小時後,泊地警備隊湧向食儘殘骸後徘徊的怪物。從他們身上穿著的光結晶射出的光矢可以穿透野獸的胸膛。緊接著,怪物變成人的樣子,斃命了。
雖然這上麵播放著的特彆血腥的畫麵,但早已經習慣的三人麵不改色,大古冷靜的摸著下巴思索著:“毫無疑問的,這是那幫叛徒搞出來的事,但是,目的是什麼呢?他們又是怎麼把這些人變成野獸的呢?”
達雅帶著一絲無聊回答道:“總之,繼續查錄像吧,反正,到最後估計還是搞出怪獸怪獸怪獸,然後我們乾掉叛徒解決怪獸,這流程我都不知道自己重複了多少遍了。”
“說得也是。”
通過錄像,他們發現,在變成怪物的操搬技師行凶之前,他和附近倉樓的某個男人有過接觸。
為了查到他的身份,達雅高舉著鑲嵌在手甲——與現代所說的手掌鐲(palcuff)類似的裝具上的光結晶,它與鏡麵記憶相連,可以說是天網係統,光結晶在空中映出倉樓內的景象和一個男人的側麵。
男人的名字是達岡,是個神秘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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