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宗一群人剛剛來到蒼雲宗,他們宛如一群初入神秘仙境的孩童,眼中滿是震撼與新奇。眾人腳步略顯遲緩,目光在四周不斷遊移,每一處景致都像是磁石般吸引著他們的視線。
那雕梁畫棟的建築,氣勢恢宏,似有巨龍盤踞;那高聳入雲的山峰,雲霧繚繞,仿若仙人居所;就連腳下的石板路,都有著古樸而神秘的紋路,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傳奇。
片刻之後。
天罡宗宗主眉頭微皺,疑惑道:“什麼味道?”他的鼻子輕輕抽動,兩道劍眉隨之微微上揚,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警覺,目光敏銳地看向一處。
就在此時,一陣香風吹過,那風輕柔而細膩,宛如情人的輕撫,風中似有絲絲縷縷的芬芳,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魔力,令人心醉神迷。
隨著香風,狐白霜的身影如夢幻般出現。
狐白霜的五官宛若精心雕琢一般,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沒有任何瑕疵。
她那精致的眉眼,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與嫩葉,眉如遠黛,細長而微微上挑,眼中似有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卻又透著拒人千裡的冷漠;高挺而筆直的鼻梁,像是山峰般聳立在臉龐中央,給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立體感;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弧度,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
她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宛如羊脂玉般溫潤細膩,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似是有一層光暈籠罩在她的周身。而那高高挺起的鼻尖,更增添了她麵容的立體感,使她顯得高貴而冷豔。
她的長發如黑色的綢緞般垂落在身後,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偶爾有幾縷發絲拂過臉頰,更添幾分風姿。
然而,她的眉眼之中卻充滿著冷漠,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溫度都瞬間凍結。
她的眼神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又似冬日裡最凜冽的北風,讓人在接觸的瞬間就感受到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意。
那目光掃過天罡宗眾人,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眼前的這些人隻是路邊的石子般微不足道。
天罡宗宗主見到狐白霜,連忙恭敬地說道:“白霜堂主!”
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敬畏與討好,他微微彎腰,雙手抱拳,姿態放得極低。他的額頭隱隱有汗珠滲出,儘管極力保持鎮定,但眼中的緊張之色還是難以掩飾。
作為天罡宗的宗主,他平日裡在自己的宗門中呼風喚雨,一言九鼎,可在這蒼雲宗的土地上,麵對狐白霜,他深知對方的地位和實力遠非自己可比。
狐白霜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那神情仿佛對天罡宗宗主的問候毫不在意。
她的目光冷漠而疏離,沒有絲毫的熱情與尊重,隻是微微瞥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似乎多看一眼都是多餘。
天罡宗宗主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被人這樣無視,他的麵子上多多少少有點掛不住。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這情緒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掩飾起來。畢竟,他在天罡宗也是位高權重,備受尊崇。
但此刻,在這蒼雲宗的土地上,麵對狐白霜的冷淡,他卻隻能強顏歡笑,將心中的不滿壓下。他暗暗握緊了拳頭,又緩緩鬆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平穩。
天罡宗宗主小心翼翼地開口:“白霜堂主,此次我等前來叨擾,還望蒼雲宗多多照拂。”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諂媚,眼神中滿是期待地看著狐白霜,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到一些安撫的話語。
狐白霜冷冷地回道:“做好你們該做的,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她的聲音清脆而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傳出,帶著刺骨的寒意。她的眼神依舊冷漠,沒有看天罡宗宗主,隻是望向遠方,仿佛在思考著其他的事情。
天罡宗宗主趕忙應道:“那是那是,我等定當聽從蒼雲宗安排。”他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中卻有著一絲苦澀。
他心中明白,自己現在隻能順從,不能有絲毫的違抗。但是對方乃是蒼雲宗潛力最大的堂主,自己得罪不起。
據傳言,她和蒼雲宗之主甚至有點關係……
想到這裡,他身體一激靈,心中暗自告誡自己: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貼在衣服上,讓他感覺有些難受,但此時他也顧不上這些。
狐白霜依舊麵無表情,冷淡道:“隨我來吧。”
她的聲音清脆而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說完,她轉身向前走去,身姿婀娜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她的步伐輕盈而沉穩,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確計算般,落地無聲,卻又透著一種強大的氣場。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在雲端漫步。
天罡宗宗主在前麵帶路,天罡宗眾人緊隨其後。一路上,眾人的心情都十分複雜,既對蒼雲宗充滿了好奇,又對狐白霜的態度感到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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