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糖葫蘆,又酸又甜的糖葫蘆嘍。”
“包子包子,剛出爐的大包子!”
喧嘩熱鬨的大街上,處處都是繁華盛景。
正值中午,這一條街上十分熱鬨,處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人群之中,一個紅衣美人,手裡拿著大包小包的零食,還不忘時不時地往嘴裡塞兩口路邊的小吃。
蹦蹦跳跳單純的模樣,像極了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
惹得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防風邶,忍不住搖頭輕笑。
“小妹你慢點,這可是在外麵,彆仗著外麵沒人認識你,整的跟辰榮山的猴子一樣。”
話雖是這樣說,但任誰都能看得出防風邶眼底流露出的寵溺和情誼。
許是這獨特的形容過於有趣,附近街旁那家最氣派的酒樓上。
一位溫文爾雅,清風霽月的公子,不經意間動了動耳朵,下意識勾了勾唇,不自覺地朝著窗外一瞥。
入目就是一對容貌極為出色的青年男女。
明明大街上熙熙攘攘那麼多人,可塗山璟一眼,便被那對男女所吸引。
尤其是那一抹熾熱明媚的紅色,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分。
少女年方二八,氣質舒華,烏黑如瀑布般的長發,臉上明媚的笑意分外吸引人眼球。
不同於年輕姑娘的簪花帶笑,她隻是在頭上帶了兩條彩色的飄帶,簡單地將頭發紮住。
即使在最熱鬨的大街上,仍然難掩她的絕色芳華。
眉彎如月,眼若明星,顧盼之間,眉目流轉,勾人心魄。
身披一身紅衣,耀眼奪目,卻又被她那張天真無辜的臉襯托得有幾分出塵,極為矛盾,卻又讓人離不開目光。
她就好像在黑白水墨畫之間,突然出現的色彩,明豔張揚又不可忽視。
塗山璟自認不是好色之人,卻仍然被那位姑娘的容貌晃了三分。
下意識般地凝聚法力,目不轉睛地看著街上的女子,想要聽清楚二人的對話。
那紅衣女子撅起嘴巴,利落地轉過身去,嗔怪地朝著防風邶跺腳,語氣中的嬌軟聲音,讓人忍不住耳朵一酥。
“二哥!哪有人家這麼說自己妹妹的!你才是山裡的猴子呢,看我回去不跟爹爹和大哥告狀!”
二哥兩個字,讓樓上樓下的兩個男子都忍不住放柔了神情。
防風邶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親昵地揉了揉防風意映的頭發,無奈中又帶著調侃。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誰讓你是咱們防風家的珍珠寶貝,誰要是惹了你呀,吃不了兜著走。”
意映洋洋得意地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唇角勾著好看的弧度。
“二哥你知道就好!這可都是你欠我的!你可彆忘了,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被罰禁閉關了半年啊!”
說起這個防風邶,難得老實了,連忙像哄小祖宗一樣湊近了意映。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都怪我,不過小妹,你這也逛了一大上午了,再逛下去,你二哥我的錢包都要空了。
要不咱們就歇歇,正好旁邊有個酒樓,二哥請你吃飯如何。”
防風意映聞言側頭,正好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酒樓。
也是那麼湊巧,小姑娘一抬頭正在打量酒樓,竟然一下子與坐在三樓窗口旁,向下觀瞧的塗山璟不經意間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