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會兒可要戴上帷帽?”
琉璃看著鏡中裝扮一新的自家小姐,笑容輕淺的將耳環給對方戴上。
那圓溜溜的珍珠耳環,色澤均勻,個頭極大,極為難得,自有一股珠光寶氣襯的意映溫婉柔美,白玉生光。
意映坐在鏡前左右輕晃,任由那珍珠耳墜隨著自己的動作輕輕搖動。
“今日就不戴了吧。”
少女的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怎麼能不戴呢!”防風邶略蹙眉頭,三步兩步便來到了意映麵前。
“二哥你來了。”
意映剛想要站起來,便被她的好哥哥防風邶,輕輕按壓住肩膀。
任由其繼續端坐在梳妝鏡旁,緊接著認真打量著麵前的女子。
眉目溫柔,極儘情意,尤其是在看到對方耳畔的那一對珍珠,防風邶溫文一笑,眉目間儘是疏朗。
“這對珍珠耳墜甚是襯你。”
相柳抬起手來,看似在撥弄耳墜,實則指尖輕輕蹭過意映的耳垂。
行動之親昵,好似一對夫妻,清晨梳妝,分外和諧。
“二少爺說的是呢,咱們小姐本就肌膚勝雪,再配上這珍珠掛飾,更顯得瑩潤生光,尊貴非常。”
即使是大荒時代,神妖人共存,可是海底的好東西,卻仍然是整個大荒很拿得出的寶貝。
意映耳邊的珍珠成色不凡,彆看僅僅是兩個小墜子。
卻足以是一般小世家的女兒,求而不得的好寶貝。
畢竟相柳送的東西怎麼可能太差呢?
琉璃作為意映的貼心助手,自然知道該怎麼說話,讓幾位主子都開心。
相柳麵對琉璃的吹捧,淺淺一笑,目光卻片刻,舍不得離開意映。
說真的,這副親昵的態度已經遠超了兄妹的界限。
可誰讓防風家的這些人對意映一向如此寵愛。
有了對比倒也不顯得突出了。
再說了,防風邶這些年一直如此,旁人便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那是當然,我防風邶的妹妹,自然值得天底下最好的一切。不過是一對耳墜罷了,我之前送過來的那些寶石,怎麼沒見你戴啊。”
防風邶微微偏頭,麵含笑意的問著意映。
畢竟在他看來,自家妹妹值得更好的,這些年他沒少從海裡和大荒找好東西。
可意映卻隻挑些小東西帶上,好似渾然不在意一般。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日裡都不怎麼出門,能怎麼輕鬆就怎麼輕鬆。
你那些好東西,自然沒有用武之地,畢竟我也不能像個首飾架子一樣,每次出門就插上三斤吧。”
防風邶噗嗤一笑,伸出手來捏了捏意映的耳朵。
“好了,你非鬨著要參加皓翎的女兒節,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還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