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覺得她對孟隨洲永遠像一個拳頭打的棉花上,他沒有直接拒絕,卻比直接拒絕還讓人難受。
“你愛去不去。”她留下這句話,直接走出去。
沈南知收拾好東西,下樓看到孟母在吃早餐。
“你要回學校?今天不是周末嗎?”孟母看到她手裡的包問道。
“學校有一個展覽,我想去看看。”沈南知平靜地說。
以前的她稍微撒謊一句都要臉紅,後來為孟隨洲圓謊的多了,逐漸成了習慣,現在扯一句謊話已經爐火純青,
孟母思考一會,“非去不可嗎?今天設計師在,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可以修改。”
“我跟同學幾天前就約好了。”沈南知依然道。
沈南知對懶得計較的事情口頭上總習慣於說“沒事沒事”和“好的好的”,可一旦下定主意,一般人很難勸說。
孟母看她,直覺事情不對勁,放下筷子問道:“是不是隨洲又惹你生氣了?”
看沈南知低頭喝粥,孟母知曉幾分:“那我跟設計師改時間,隨洲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吃完早飯,孟母讓孟隨洲送沈南知,他上個樓的功夫,她直接打車走了。
孟隨洲接連給沈南知發了兩條信息都石沉大海,臉色有些不佳,他隨意地把鑰匙扔在桌上,對上孟母狐疑的眼神,隻好解釋,“她打車走了。”
“你跟宴薇趁早斷了,不要逼我動手。”孟母一口氣順不下去,“當初你們的事情,我給了錢才擺平,那樣的家庭能出什麼女孩子?”
當初早戀的事情鬨得大,孟母去找宴父宴母,那家人的嘴臉,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那樣的女人,怎麼能進孟家。
“這次還要砸錢,還是用彆的手段?”孟隨洲又把鑰匙拿起來,沉聲道,“宴家現在這狀況,少不了你在背後運作吧。”
孟母確實使了些手段,隻是沒想到最先跟她叫板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你這樣讓知知怎麼想,你們都要結婚了。”
“很簡單的,不結不就成了。”孟隨洲說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