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薇像是才發現沈南知的存在,迷惑問道:“你們要去看展會嗎?”
孟隨洲點頭,朝沈南知說:“等我一會。”
看著他們消失在上二樓的拐角處,沈南知咬了咬牙,轉身出去。
這一片屬於遠郊,綠樹成蔭,風景挺不錯,她走了幾分鐘彆說車連人都沒見到。
沈南知心裡一邊罵孟隨洲一邊往回走,好一會才發現房子都差不多,她迷路了,想掏手機卻摸了個空。
肯定是剛剛下車急,丟車上了。
火辣辣的太陽晃人眼睛,小腹墜痛感不斷傳來,沈南知直覺今天真是倒黴透頂,她隻希望孟隨洲趕緊處理完,然後發現她不見了來找。
然而最糟糕的情況是,他以為是打車走了,丟她一個人在這裡。
她越想這種情況越有可能,畢竟有宴薇在,他能記得起來什麼呢。
沈南知兜兜轉轉十多分鐘,也發現一些房子的規律,她一直朝大路走沒準能到門口,那邊肯定有安保人員。
走了一會,前方路上出現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沈南知像看到救星一樣上前,又慢慢停住了腳步,她認出男的是孟父,女的一頭大波浪長發,身姿妙曼,兩人站在一起很親昵。
沈南知還在發楞,突然一隻手牽住她的,把她往庇蔭處帶。
孟父的車從不遠處駛過,沈南知回神看向孟隨洲,張了張唇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多有錢人都會包養情婦,有的還不止一個,這片是遠郊,孟父來這的目的已然不言而喻。
這幾年孟父跟孟母的感情好又不好的,他們大事一致對外,而孟父除卻必要,幾乎不回孟家。
而這,沈南知不敏銳地歸結為孟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