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孟隨洲問沈南知:“你剛剛要說什麼?”
他這過去勢必跟孟母鬨起來,沈南知終是無法置身事外,她嚴重言辭地說:“我要去展會。”
“展會有三天時間。”孟隨洲指出,“今天應該是趕不上了,明天再去。”
沈南知把票拿出來,絲毫不讓,“可時間是今天的。”
孟隨洲皺眉,語氣略微不耐,“票我幫你弄,可以了吧。”
“那我跟孟珵約好了。”沈南知哼了一聲,並不領情,“你是不是想說到時候陪我一起?”
“說到底,你這麼堅持是為了孟珵吧。”孟隨洲握緊方向盤,手腕上的根根青筋浮現,他撥通孟珵的電話,讓他到警局接沈南知。
那邊雖不知發生了什麼,還是同意了。
沈南知鼓著臉,腹部絞痛不斷,她幾次想說話都沒有開口,如果說了怕是又得被認為是什麼拖延的借口。
那樣,她寧願不說。
車子到達警局,孟隨洲下車進去,孟母正在和警察交涉。
“孟女士,不好意思,因為我們工作失誤給您帶來的困擾。”警察說。
“沒什麼,年輕人嘛難免衝動,但法律的底線就在那裡,人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才能成長,你說是不是?”孟母笑得和煦。
警察點點頭,知道孟母這是不想輕易過去的意思了,這樣一來,那個宴薇應該得關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