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躬身行禮之時,卻被南宮厲笑著免了禮義。
江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扶著走到了南宮厲麵前,宮人將她手中的膳盒放到了案上,這一下,江婉更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她站在那兒,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無措。
褪去了華貴的冕服,日常生活中,南宮厲隻穿了一身簡單的月色綢衣,因為暑氣逼人,他索性直接大敞著胸膛。
一摞接著一摞的竹簡被堆放在案幾上,地麵上。
看到無措的江婉,他笑著將人攬在了懷裡。
“昨夜是朕昏了頭,美人今日可還不舒服?”
江婉看不見,隻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拽倒,然後便整張臉貼在溫熱的胸膛上。她驚慌的想要掙紮,卻聽到南宮厲的聲音。
她逐漸不再掙紮,取而代之是臉上一層薄紅。
南宮厲常年在北疆打仗,皮膚被曬成了偏深的小麥色,兩個人挨在一起,尤其襯得江婉肌膚雪白。
嗯……
就是有些蒼白,沒有那麼滋潤。
撫摸著江婉脆弱纖白的脖頸,看著眼前羞澀驚慌的女人,南宮厲忽然笑出了聲,而且笑聲越來越大。
“美人如此慌張作甚?朕還能吃了你不成?”
“今日你為朕送湯,朕甚是開心!賞——”
“說,你想要什麼?朕就給你什麼!”
他看起來非常的高興,小喜子看著,已經在心裡給自己記了一功。
江婉有些不適應這忽如其來的親近,但她聽到南宮厲說自己開心之後,竟然也沒有那麼抗拒了。
聽到南宮厲要給自己賞賜,她連忙拒絕道:“…我隻是來為陛下送湯,怎麼能獲得賞賜呢?”
“就連湯也不是我做的,是小喜子公公請禦膳房幫的忙。”
江婉很實誠的說了出來。
顯然,在她的思想中,自己還處於“奴”的視角,而不是“主”,整個人的語氣和氣質,都十分的小心翼翼和弱勢。
小喜子聽著,心裡咯噔一聲。
娘娘喂,這是能說出來的麼?!
果不其然,禦書房的氛圍陷入了短暫的凝固。
看著眼前蠢笨萬分的女人,南宮厲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她是裝的,還是真如此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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