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戴曦跟何塞一起把栗韋正送出律所之後。
“栗娜跟他父親到底怎麼回事啊？“何塞頓時就八卦了起來，“我看她們兩個一點都不像父女，反而跟仇人似的，你看栗娜當時看她父親那眼神。”
“我都有點不寒而栗了。”
“我怎麼知道。“戴曦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跟栗娜這麼熟，怎麼會不知道呢？“何塞不滿道，“你故意不想告訴我是不是？”
“何塞老師。“戴曦哭笑不得道，“我跟栗娜姐是很熟，但那是以前，現在我都已經不在權璟工作了這麼久了，這段時間根本就沒見過栗娜姐。”
“對啊，你已經不是權璟的人了。”
聞言，何塞這才想起了戴曦是李天的助理，她早就跟李天一起離開權璟了，想到這裡，何塞頓時目光嚴肅的看著戴曦道，“那你來我們權璟乾什麼？”
“是不是李天又接了什麼案子。”
“派你來我們權璟打探消息來了？”
在何塞想來，這女人怕不是間諜。
戴曦：“”
何塞的腦回路也夠清奇的。
“嗬我們李老師打官司還需要打探消息嗎？”戴曦仰著脖子趾高氣昂道，“你們律所資格最老的顧婕律師都是我們李老師的手下敗將。”
“切，顧婕算什麼？”
聞言，何塞立即反駁道，“她也就是資格老罷了，陪客戶吃吃飯喝喝酒吹吹牛逼什麼的她還行，真要說業務能力，她在我們律所都排不上號。”
“這麼說何老師你一定比顧婕老師厲害了？“戴曦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的看著何塞。
甚至目光之中還流露出那麼一絲絲的崇拜。
見此，何塞頓時就膨脹了。
何塞根本就沒發現戴曦對顧婕的稱呼都變了，幾秒鐘之前戴曦還對顧婕指名道姓呢，現在已經開始稱呼顧婕為老師了。
“那是。”
隻見何塞挺胸抬頭一臉傲嬌道，“不是我何塞吹牛，在整個權璟，我要說排第二，都沒人敢排第一，羅賓都不行更何況是區區一個顧婕呢，她”
就在何塞說的正起勁兒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道，“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何塞頭也沒回的吐槽道，“連李天那種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都打不贏，丟不丟人？”
“要是你的話乾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一開始何塞的聲音十分洪亮。
可是越說聲音越小。
最後乾脆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剛剛那聲音好像是顧婕的。
悄咪咪的回頭看了一眼，特麼的還真是顧婕。
“臥槽！”
“顧婕這老女人什麼時候來的？”
何塞心裡都已經開始爆粗口了。
他雖然不怕顧婕，可是背後說人家壞話還被人家當場抓包，也是怪尷尬的不是？
“顧律師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
顧婕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冷哼一聲，然後用殺人般的目光瞪了一眼何塞還有戴曦，直接黑著一張老臉扭頭就上了電梯。
被何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吐槽。
臉都丟儘了。
她哪裡還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顧律你乾嘛去，聽我解釋啊。”
“我去找塊豆腐撞死。“電梯裡傳來顧婕的聲音。
“切，小心眼。”
等電梯門緩緩關閉之後，何塞扯了扯嘴角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隨即何塞老臉一沉，回過頭來就要找戴曦算賬，“戴曦，你特麼故意坑我是不是”
可是哪裡還有戴曦的身影？
“戴曦呢？”
何塞一愣，隨即隨手抓住一個看熱鬨的工作人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