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國王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疲憊:“兒啊,你說的這些個苦處,做爹的怎會不知!可大王一日不出穀底,你我就得再熬一日。熬住了,才能活命。”
接著,沙國王的眉頭緊鎖,語氣中多了幾分憤慨:“前些天,小子們又去探了探道場。氣味比以前更臭,那滿地的骨頭渣子……不像人,不像羊,卻跟咱們一般大小!”
說到這裡,沙國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那天殺的‘毛團’,竟在我們生死存亡之際,還肆意殘害同袍,簡直是喪心病狂!待大王出關之日,定然饒不了他,必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吼~~”
沙二郎聞言,胸中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雙拳捶打著自己的胸膛,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口中狂吼著對那“毛團”的詛咒與不滿。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沙國王臉色一變,連忙勸阻兒子,壓低聲音急切道:“小聲些,你這瓜皮!我們肩負的是複興沙國的重任,行事需得謹慎。如今黑風山大軍壓境,外患未除,內憂又起,若被那‘毛團’或其耳目得知我們的計劃,後果不堪設想!”
沙二郎聞言,憨厚的臉上露出困惑之色,他撓頭不解,卻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安靜下來。
仿佛在說:“父親,我懂了,我會更加小心的。”
沙國王遺憾道:“隻是可憐你那兄弟……”
話沒說完,忽然察覺到有人來了。
沙國王的目光在空曠的沙漠中捕捉到一抹不尋常的身影,隻見鼠司空孤身一人緩緩步入視線。
沙國王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他站起身,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與急切:“鼠司空,你獨自歸來,前方與黑風山大軍戰況究竟如何?可有捷報傳來?”
孫小聖從這語氣就知道對方應該就是沙之鼠國的頭目了。
小老頭沒啥實力,這憨大個呆頭呆腦的不足為慮。
解決了應該就能削弱黃風大聖的勢力。
“哈哈,老登。”
“好消息,廣智沒來。”
“壞消息,我天命人來了!”
話落,孫小聖恢複了本尊模樣。
畢竟鼠司空的身份助他直搗黃龍,就算是功德圓滿了,法師和狂戰士怎麼打。
沙國王見狀,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抹貪婪與興奮。
他上下打量著孫小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好一個兩腳羊!在這荒蕪之地,竟能見到如此鮮活的血肉,當真是天賜的美味。你說有好壞兩則消息,但對我而言,你的到來,便是最好的‘壞消息’了!”
沙國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迅速向身旁的沙二郎使了個眼色,低喝道:“二郎,去!給這狂妄的兩腳羊一點顏色瞧瞧!”
沙二郎聞言,眼中頓時燃起熊熊戰意,他興奮地大吼一聲,雙手緊握那巨大的鐵錘,雙腿一蹬,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孫小聖。
鐵錘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直逼孫小聖而來。
孫小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身形輕盈的一側,利用滾地技巧巧妙地避開了沙二郎勢大力沉的一擊。
幾乎在同一瞬間,他身形暴起,反手一揮蟠龍棍,精準無誤地戳在了沙二郎堅實的背上。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已經受傷的沙二郎仿佛並未感受到疼痛,隻是怒吼一聲,更加狂暴地轉身,揮舞著鐵錘,對孫小聖展開了瘋狂的追擊,每一擊都震得空氣嗡嗡作響。
而此時的沙國王,則趁著混亂,悄無聲息地爬到了不遠處一座高聳的石碑之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戰局。
洋洋得意道:“下麵臟了寡人的身子,高處才是寡人的位置。”
他雙手開始快速拾起地上的石子,瞄準孫小聖,一顆接一顆地投擲下去。
同時大喊:“兒啊,看爹的威風!”
“吃寡人一子兒!”
起初,孫小聖還試圖躲避這些看似不起眼的攻擊,但很快他便發現,這些石子的力度雖大,打在身上卻如同撓癢癢一般,對他構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威脅。
於是,孫小聖索性不再理會這些來自高處的騷擾,而是全神貫注地應對著沙二郎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沙國王大叫道:“兒啊,老大關著,老三跑了,如今爹可全靠你了!”
同時孫小聖不鳥他,他很憋屈:“想當初我們跟著大王何等輝煌,可憐現在連隻賤猴子都拿不下。”
沙國王更賣力丟石頭,準備給孫小聖一點顏色看看。
結果每次都砸在了沙二郎頭上。
沙二郎委屈道:“爹,疼!”
孫小聖看了都隻覺好笑,這兩父子還真是活寶。
他乘機蓄力,一棍子狠狠地敲在了沙二郎頭上。
沙二郎頓時抱頭鼠竄:“頭!我的頭!爹爹救我!”
沙國王卻不敢下去幫自己兒子,而是哀嚎著扔石頭:“大王啊!不要閉關了!既幫我等降服巨蟲,再幫我等降服了這賊猴子罷!”
孫小聖一聽,整半天黃風大聖閉關了,虧得他擔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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