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永久秀二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回到箱管山城之後二人馬上找到京極高政並且將此行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京極高政。
聽完二人的話,京極高政也是陷入了一陣沉默。
“我們的糧食已經所剩不多了,伊井城那邊的戰事也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剛剛甚助他們也傳回消息,高島家似乎已經被激怒,已經有出兵伊井城的意圖。”
“至於沼田家容吾去親自會一會他們!”
對於這個熊川鄉的沼田家,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名不見經傳的樣子,但是京極高政對其還是印象頗深的。
熊川鄉的沼田家是上野沼田家的分家,遷移到若狹之後處境舉步維艱。曆史上熊川沼田家苦心經營了近百年之後才在熊川鄉修築了一座熊川城(砦?),但是很快又遭受到武田家臣鬆宮玄番允的進攻,最終被趕出了若狹舉家遷往了近江。
事實上,熊川沼田家雖然垃圾了一點,但是也是出了兩個名人的。
首先,曆史上東北津輕地區的大名津輕為信手下的軍師沼田佑光便是熊川沼田氏出身,其父便是沼田光兼。
其次,沼田光兼還有一個女兒名叫麝香(光壽院),後來嫁給了細川藤孝做正室,並生下了細川忠興。
基於這些,所以熊川沼田家雖然垃圾了點,但是京極高政確實對熊川沼田家印象頗深。
熊川鄉,沼田館,夜已深。
在這個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年代,天黑之後要麼就“老婆孩子熱炕頭”,要麼就一個人在寂寞而漫長的夜裡輾轉反側。
很顯然,作為一名“單身狗”,沼田光和此時就根本睡不著。特彆是隔壁沼田光兼的房間裡時不時的傳出某種銷魂的呻『吟』,更是讓沼田光和渾身燥熱,久久不能平複下來。
“兄長雖然健壯,可是每日如此,想來身體也吃不消吧?”
“奇怪的是,這麼久了也沒見幾位夫人有身孕,莫非”沼田光和腦子裡麵此時一片漿糊,各種各樣的念頭充斥其中,一團『亂』麻。
一刻鐘之後,隔壁的聲音終於消停了下來,但是沼田光和發現自己已經睡不著了。
歎了口氣,穿好衣服之後沼田光和尋了一壺酒來到了庭院中,在朦朧的月光下自斟自飲起來。
“閣下真是好雅興啊!”
突然,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讓沼田光和的神經猛地繃緊起來。
“誰!”
“出來!”
沼田光和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藍『色』忍者服的瘦小男子從牆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忍者?”
“鬆宮家派你來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忍者,沼田光和心裡沒由得一謊,不自覺的將右手放置在腰間的刀柄上,警惕的看著對方。
“一下子就被你猜出來了,真沒意思!”忍者伸了個懶腰,大大咧咧的走到沼田光和的身前坐了下來“在牆角蹲了好半天,不光是耳朵遭罪,連腳都麻了。”說著,忍者開始『揉』起腳來。
“此人如此肆無忌憚,要麼是個傻子,要麼便是其有恃無恐,我得小心點。”沼田光和並不敢輕舉妄動,依然保持拔刀的姿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