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
今浜城。
隨著三條公賴等京都公卿的到來,今浜城也變得熱鬨起來。
京極高廣雖然沒有借錢給公卿們,但是麵子還是給的十足,在今浜城舉行了連續三日的連歌會,邀請了臨近的風雅之士參加。
鶴屋在這倆天可謂是出儘了風頭。
數量眾多的風姿綽約的藝伎讓三條公賴等人簡直是看花了眼,紛紛感歎在近江這樣的地方居然也有這樣的妙人兒!
不過鶴屋的開銷很大,一群窮的叮當響的公卿們也隻是沾了京極高廣的光罷了。
由於在今浜城開設鶴屋的緣故,鶴屋老板鬆下甚之助最近和京極高廣走的很近。
先是在之前送上了一個美女,不過被“坐懷不『亂』”京極高廣嚴詞拒絕。
琴川夫人對京極高廣的態度表示很滿意,並在事後囑咐京極高廣要“不忘初心”“再接再厲”。
這幾日鬆下甚之助也是各種禮物不斷,與京極高廣建立了很深厚的“基友之情”。
事實上京極家的實力並不需要鬆下甚之助跪『舔』,與京極高廣交好的主要目的還是看重了京極高廣身後的某種隱形資源——京都公卿。
作為文化圈子裡麵的頂尖存在,雖然近幾年公卿們已經有所沒落,生活也頗為拮據。但消費水平卻一直居高不下。
這種畸形的消費觀念其實有些像後世的那些愛裝b的月光族。
不管是窮其所有購置腎機還是吃著泡麵一邊刷錢一邊呼喊666。
即便自己的生活已經舉步維艱,但還是努力的維持著自己“光鮮亮麗”的一麵。
鶴屋在京都也有一間分號,不過影響力很小,並未在京都公卿們的圈子裡掀起波瀾。
鬆下甚之助真正想要的便是通過京極高廣這個紐帶與京都公卿們搭上線,這樣鶴屋才能真正的躋身上層社會,真正的做大做強。
而這次三條公賴等人的到來,便讓鬆下甚之助看到了機會。
“三條殿風雅之名遠揚四方,小人雖久居近江但也一直心向往之。今日能在今浜城與三條殿等京都公卿相遇,實在是小人畢生之幸。”
“這幾名藝伎乃是小人從各國精心挑選之後從小訓練長大,精通樂理能識書冊,若幾位大人還看得過去,不妨替小人參謀參謀,提提意見?”
三條公賴等人都是混跡其中的個中老手,車速300都不帶踩刹車的那種老司機。
鬆下甚之助的話更是如同瞌睡來了遞得枕頭一般恰到好處。
隻見三條公賴一臉y笑的將其中一個身材嬌小的藝伎攬入懷中,很快便上下其手將藝伎弄得嬌喘連連,看到一旁的京極高廣不停地吞咽著唾沫,鐵棒已成高舉之勢。隻待一聲令下便能直搗黃龍。
但一想到出門時琴川夫人那飽含深意的眼神,京極高廣又突然感覺胯下一涼,隨著身體的一陣微微顫抖,京極高廣瞬間進入了聖賢模式。
“鬆下大人有心了,此等女子即便是在京都也不曾多見,鬆下大人此舉倒是讓本家感到受寵若驚啊!”
將濕淋淋的右手從藝伎的裙擺中抽出,三條公賴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樣子吧唧了下嘴說道。
三條公賴還好,至少還克製住了自己。
而坐在三條公賴身側的中山孝親等人則直接化身『色』中餓鬼,抱著各自懷裡的藝伎連咬帶啃,活脫脫的春宮圖。
京極高廣長大了嘴巴欲言又止。
京都的公卿們都玩的這麼開嗎?
“諸位,在下的夫人還在家中等候,今夜不便多陪便先行告辭了,諸位玩得儘興。”京極高廣見勢不妙直接借機開溜。
鬆下甚之助連忙起身相送道:“京極大人慢走,閒暇之餘可多來鶴屋,到了鶴屋就如同回家一樣!”
“曉得了!”
“曉得了!”
京極高廣飛一般的離開了鶴屋,走出院子之後連忙叫來了身旁的幾名側近。
“都來聞聞,本家身上可有什麼香味?”
幾名側近連忙湊了上去用力的嗅了嗅。
“在下並未聞道什麼香味。”
“額好像是有些味道。”
其中幾名側近紛紛搖頭,但還是有倆名側近猶豫著點著腦袋。
聽到這裡,京極高廣猛然一拍額頭,一臉蛋疼的說道:“完了,今夜怕是又要睡堂屋了。”
氣管炎(妻管嚴),乃不治之症也。
患此絕症者,人生便已經失去意義了。
次日。
當一抹陽光穿過窗戶『射』進屋內,京極高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緩的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
回頭看了看依然關著門的裡屋,京極高廣簡直是欲哭無淚。
沒想到琴川夫人的鼻子那麼靈,昨夜回家之時京極高廣已經換了一件衣服了,但還是被琴川夫人聞道了味道。
好在這個年代還不流行什麼搓衣板之類的,而且男子的地位在這裡擺著,琴川夫人除了沒讓京極高廣上床之外,也並未作出什麼出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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