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靠岸了。
當一個身穿淺綠色便服的女子從船上走下來的時候,鬆永久秀總算是鬆了口氣。
“阿容,你果然在船上,可有受傷?”
“來來來,快讓兄長看看!”
鬆永久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圍著阿容轉了好幾圈,就差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的找尋阿容身上有沒有傷口了。當然,這個時候的rb還沒有放大鏡這種東西。
看到鬆永久秀的身影,阿容仿佛是瞬間找到了情緒的傾瀉口一般,立刻撲到了鬆永久秀的懷裡。
此時阿容再也不是剛才那個指揮若定的女漢子,而是一個嬌弱的小女孩兒。
等阿容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下之後,京極高政這才緩緩走到了阿容的身邊開口道:“阿容,剛剛是你擊退了這夥水賊?”
阿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朝京極高政行了一禮,“見過左京進殿。”
“不錯,確實是民女擊退了水賊,不僅如此,民女還親手射殺了幾名水賊。”
嘶
京極高政簡直被驚呆了,看不出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阿容居然還是一個鐵血女漢子。
簡直逆天了。
“不過若說到指揮,全賴船上一名浪人。而且此人親自討取了水賊方的首領,若非是對方的首領死了,這次還真是要凶多吉少了。”阿容繼續說道。
浪人?
京極高政和身旁的海北綱親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迫切的問道:“此人乃是何人?可知道名諱?”
“並不知道對方是誰,此人是我在攝津相遇的,好像是祖孫倆人,相遇的時候很狼狽,聽說我要去近江,於是希望我把他們帶上。”
“我見他們很可憐於是便收留了他們,也幸好帶上了他們,不然這次麵對水賊,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阿容心有餘悸的說道。
京極高政此時連忙朝船上看去,仿佛是要找尋一下阿容口中的浪人的身影。
看到京極高政的目光,阿容仿佛明白了什麼,然後笑著說道:“左京進殿若是想要認識一下此人,阿容可以代為引薦!”
“請左京進殿稍待,阿容這便將此人叫下來。”
說著,阿容便向船上走了過去。
此時,畑山朝信小聲的開口道:“若此人真像阿容說的這樣,那麼必然是一個精通水戰的人才,主公不容錯過。”
京極高政讚同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上天送給本家的水軍人才,本家自然不可能錯過!”
“真是期待啊,這會是誰呢?”
rb是一個島國,本州島、四國島、九州島、北海道,擁有廣闊的海域。
縱觀整個rb戰國史,水軍還是占有相當大的分量的。
像著名的木津川口之戰等等,水軍在其中都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
而rb戰國時代著名的水軍中,像誌摩水軍、能島水軍、小早川水軍、河野水軍等都有不少水軍的能人,但這些人目前都不可能與京極家產生任何的交際。
那麼此時船上的人會是誰呢?
在京極高政等人期盼的眼神中,一個中年武士的身影終於是出現在了京極高政等人的視線中。
阿容快步來到京極高政的身側,然後指著身後的中年男子說道:“左京進殿,人帶來了。”
“在下間野七郎時秋,見過京極左京進殿!”
間野時秋?
沒聽說過啊,難道是假名?
“聽阿容說,閣下討取了此番劫掠商船的水賊首領?”
“不過是區區幾個上不了台麵的小角色,殺了就殺了,不敢在左京進殿麵前居功。”間野時秋一臉平靜的說道。
京極高政搖了搖頭,“對本家來說,這些水賊可不是什麼小角色。”
“實不相瞞,本家如今雖然一統北近江之地,坐擁二十餘萬石知行,但在水軍方麵卻一直沒有什麼建樹。”
“琵琶湖乃是近江乃至天下最大的湖泊,得益於本家領內的商業發展,這些年很多商人都在琵琶湖行商。”
“然而由於本家領內缺乏水軍,所以對這些琵琶湖的水賊並沒有威懾力可言,致使領內水賊泛濫,過往商旅苦不堪言!”
“本家建立水軍之心日盛,然而可惜領內並無水軍人才!”
“今日得以見到閣下,本家想延攬閣下出仕本家,為本家籌建水軍。隻是不知道閣下是否願意?”
聽到京極高政的話,間野時秋眼中精光一閃,不過卻非常平靜的說道“在下暫無出仕的想法,恐怕要讓左京進殿失望了。”
“間野大人可精通水戰否?”
間野時秋倒是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在下從小鐘愛各式戰船,對水戰方麵雖然說不上精通,但也頗為了解。此前曾在細川水軍奉公,專司船隻建造與水軍訓練,不過這都是往事了。”
謔,京極高政頓時有一種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的感覺。
這特麼不正是京極家最缺的人才嗎?
想到這裡,京極高政連忙鄭重的朝間野時秋行了一禮,“間野大人,你我雖然初次蒙麵,但相比大人此前也曾聽聞過在下以及本家的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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