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壁了。
京極高政沒想到麵對自己的拉攏,飯富虎昌居然拒絕的這麼乾脆。
按理說,此時的飯富虎昌正處於人生的最低穀,自己代表的近江京極家那可是石高二十多萬石的一國大名。以五千石知行相邀居然能被拒絕,京極高政一下子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不過京極高政也並沒有氣餒,這甲信之地又不是除了飯富虎昌之外就沒有其他能人了,大不了換個目標。
離開了飯富虎昌的屋敷,京極高政很快又來到了下一個目標小幡虎盛的家中。
然而京極高政等人連門都沒有進就被趕出來了。
與飯富虎昌不同,小幡虎盛算是武田家的譜代家臣,從他父親那輩起便是武田家的家臣。14歲時便繼位家督出任武田家足輕大將一職,隨後便同原虎胤一起同攻入甲斐的今川家大將福島正成作戰,一舉將福島正成擊敗。
可以說小幡虎盛在家中的地位並不低,所以根本無需搭理京極高政的拉攏。
武田家曆史上的那些大名鼎鼎的人物現在好多都還沒有出仕,目前武田家家中可供選擇的人選確實是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武田家的重臣,京極高政根本無從下手。
飯富虎昌和小幡虎盛是京極高政在甲斐唯一有機會拉攏的人才了,接連在二人麵前碰壁,京極高政已經決定離開甲斐了。
五日後,信濃高遠城,京極高政與畑山朝信等人重新彙合。
找了一間酒屋坐下,京極高政迫不及待的向畑山朝信等人問起了這幾天打探的情況。
畑山朝信和林政信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畑山朝信率先開口道:“主公,在下在北信濃遊曆了幾天,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一提的人才。不過倒是從不少浪人口中得知了一些名字,隻是這些人是否真有真才實學那就不得而知了。”
京極高政點了點頭,“不妨說說看。”
“哈!”
“第一個人是北信濃樂岩寺的一名僧人,法名雅方。據說擅使騎槍馬術精湛,在北信濃頗有武名。但聽聞最近北信濃豪族村上家正與之來往頻繁,而且樂岩寺在望月家領內,從某種意義上樂岩寺雅方乃是望月家臣。”
“第二個人被稱為禰津宮內大輔,其為北信濃國人出身,不過所領不高,若是對其動之以情的話,應該能夠說服其投靠本家!”
“至於第三個人,前天剛剛戰死了,據說死狀很慘烈,連渣都不剩了”
京極高政擦了擦汗,這就是傳說中的北信濃人才?
第一個樂岩寺雅方京極高政有些印象,曆史上是跟著村上義清混的,在砥石崩的時候露過臉,同武田家作戰時也非常活躍。
但是貌似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是否是個大佬還真不好說。
至於第二個禰津宮內大輔,這貨名叫禰津元直,隻是北信濃一個毫無存在感的豪族。但是他的女兒禰津禦寮人後來嫁給了武田晴信,所以也算是靠女上位了。
失望。
相當的失望。
如果信濃等地的人才都是像這樣的人的話,那自己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雖然說這些人肯定有其過人之處,但是跟京極高政預想中的大佬確確實實是相差甚遠。
“左兵衛,你那邊的情況呢?”
聽到京極高政的問話,林政信連忙開口道:“主公,若說南信濃武名最盛之武士,非保科甚四郎莫屬。”
“不過我們現在所在的高遠城便是保科家之領地,所以”
京極高政倒是並沒有趕到失望,保科正俊確實是個人才,然而並不是京極家需要的騎兵大將,所以京極高政的心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繼續說下去。”
林政信連忙繼續開口道:“除了保科甚四郎之外,南信濃鬆岡氏出身的鬆岡源次郎頗有武名,不過鬆岡氏乃信濃望族,國中威望很高,想要說服他想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信濃鬆岡氏?
京極高政倒是有點印象,依稀記得井伊家當主井伊直親小時候被今川家追殺,在龍潭寺主持的幫助下逃到了信濃伊那郡鬆源寺避難。鬆源寺便是鬆岡家的菩提寺。
又是一條鹹魚無疑。
p!
劇本不應該是這樣寫的啊!
難道不應該是自己隨便在路上偶遇一個摳腳大漢,一問名字居然是曆史上的名將。隨後自己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將其成功睡服,從而收入麾下?
亦或是一個落魄武士因為各種原因吃不上飯了,在路上乾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然後自己將其打服,然後上演一出“一笑泯恩仇”的戲碼,用氣度成功折服對方?
一定是自己拿錯劇本了。
“主公,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畑山朝信將目光投向了京極高政,想聽聽京極高政的下一步計劃。
京極高政思慮再三,然後開口道:“先去北信濃吧,接觸一下這個樂岩寺雅方,若果真才能出眾,看看能不能將其收服吧。”
“對了,犬八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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