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安南月猛地一怔,“你想要用這些錢買斷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今以後和我橋歸橋路歸路嗎?”
沈西渡沒有回答。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要怎樣。
安南月是他年少就開始喜歡的人,因為從未得到,所以念念不忘。
即使結了婚,即使對不起容聆,也想要看到她過得好,不忍她顛沛流離。
現在她問自己是不是要一刀兩斷,他也不知道。
或者說,他一時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最終,他說出一句,“你不適合養嘉辰,我會把他接回沈家。“
說完,他轉身就走。
安南月像是被人打了一圈,整個人懵了。
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也不管受傷掛著輸液,倉促下床追上去抓住他的手,“不要,西渡,我真的沒有做,五千萬的事我很冤枉,你也不能帶走嘉辰,他是我的命啊……”
她哭成淚人,聲音哽咽,“我養了他四年,你怎麼能從我身邊搶走他?你答應我的,你不會搶走他,你答應我的。”
若說安南月以前哭起來有技巧,那這一次就是真心實意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哭起來再也沒有隻前梨花帶雨的模樣了。
沈西渡閉了閉眼,明明下好的決心,看到她這個樣子又有些不忍,“你起來,你身上還有傷。”
安南月搖頭,“我不起來,我不能讓你搶走嘉辰,我……”
下一秒,安南月突然倒下了下去。
容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紀早告訴她的,
“把我爸都叫過去了,一看是急怒攻心之下暈倒的,我看百分百是裝的。”
紀早在電話裡吐槽。
容聆失笑,“誰能在你爸眼皮子底下蒙混。”
紀早撇嘴,“那有什麼事能讓她氣暈的?”
也不是沒有。
能讓安南月情緒波動這麼大的,無非都會與沈西渡有關。
想起他說過會給她一個交代,難道真查到了什麼?
容聆去了一趟紀早的病房。
去的時候沈西渡已經離開,安南月醒了,躺著病床上發著呆。
當她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容聆時,一雙眼睛恨的似要滴出血來。
容聆挑起眉梢,“安小姐似乎很恨我?”
“容聆,那五千萬是不是你讓綁匪打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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