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死寂。
楚驍趕走經理,走到他身邊坐下,“什麼意思?你是說嫂子和談津墨?”
沈西渡坐下,悶聲不說話。
楚驍想起容聆那張臉,下意識道,“有證據嗎?沒證據的事可不能亂說。”
沈西渡咬著腮幫,仰躺在沙發上,“談津墨三番兩次救她,剛才他那句話明明就是在挑釁我。我也是男人,我能不清楚?”
那就是沒證據了。
楚驍鬆了口氣,“捕風捉影的事,你能不能彆胡思亂想?”
沈西渡卻鑽了牛角尖,“容聆想離婚和他在一起,讓我兒子叫他爸爸,他們做夢。”
沈西渡不聽勸,又讓服務員送酒來。
楚驍攔不住,也隻能隨他。
一個小時後,沈西渡喝到不省人事。
楚驍想著撮合兩夫妻,找出沈西渡手機給容聆打電話,誰知僅響了下就被掛了。
楚驍隻好拿自己的手機打。
這下倒是通了。
“嫂子,是我,楚驍。”
容聆的聲音有些啞,可能是被吵醒的,“有事嗎?”
“西渡喝醉了,你能不能過來接他?”
容聆拒絕的很乾脆,“你可以打他助理電話,我明天還要上班,要保證睡眠。“
然後說了聲抱歉,就把電話掛了。
楚驍歎氣,憐憫的看著身邊醉到昏睡的沈西渡。
容聆,好像真的下定決心了。
他家裡姐妹多,也算半個婦女之友,知道女人多數心軟,但是一旦下定決心,比男人狠多了。
沈西渡浪費了五年的時間,又經過兒子的事,容聆早已經過了心軟的階段。
沈西渡並不知道這一段,楚驍怕打擊他,也沒告訴他。
最後楚驍沒找助理,直接給他開了個房。
談津墨看著他們走進電梯,邵庭站在身側嘀咕了一句,“看這樣子沈總是不想離婚啊。”
談津墨淡淡地挑了下眉梢,他按下電梯按鈕,等待期間,他突然問了句,“金駿庭幾號到南城?”
邵庭,“金大狀說明天有個官司,定了後天的機票。”
談津墨沉默著走進電梯。
邵庭跟上,“你讓金大狀過來,是因為……”
談津墨瞥了他一眼,邵庭隻好閉嘴。
也是。
這話哪是能說出口的。
不過他家談總,難道真要當男小三撬牆角啊?
談津墨自然不會當小三,他隻是看不慣沈西渡仗著權勢欺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