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沈西渡,他飆車出去幾公裡後,心情漸漸平複下來,想起女兒可愛永遠充滿活力的小臉,他方向盤一轉,同時打了個電話給秘書。
“給你十分鐘,調查隻隻是不是在市中心醫院。”
吩咐完,他掛斷電話,朝市中心醫院開去。
容聆跑空了一趟。
到了沈氏得知他並沒有來公司,想到什麼,又立刻折回醫院。
等她終於趕到醫院,看到沈西渡正在病房和隻隻說話,女兒看到他明顯驚喜的表情,容聆沒有推門進去。
她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西渡從裡麵出來,和站在外麵的容聆四目相對。
他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往外麵走。
容聆心中沉悶,深深呼氣後,上前拽住他,忍著怒氣問,“都來醫院了,你還不打算救女兒嗎?”
沈西渡甩開她的手,目光冰冷,“救了她,然後呢?看著你和她,還有談津墨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容聆一時失語,片刻後才難以置信地望著他,聲音淒厲,“我說了我和談津墨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沈西渡,隻隻是你的女兒,你卻為了置氣不救她?”
她想到剛才在錦園門口看到的安南月,低低一笑,“你是打算和安南月在一起了,你們甚至有孩子了?所以,隻隻就可以舍棄了是嗎?”
“我原以為,你就算把嘉辰送人,至少這些年來做到了父親的責任。報複我,我恨你,這也是你我之前的事,不涉及孩子。”
“我從不在孩子麵前詆毀你,從而樹立你父親的形象。”
“我錯了,沈西渡,你不配做他們的父親,你也不配做人。”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
是失望,還是更深的絕望。
這就是自己喜歡了五年的人,自己孩子的父親。
他每一次帶給自己的都是更深一層對他的認知,也越發同情那個曾經喜歡他的自己。
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她的喜歡,又怎麼配得上她的原諒?
喉頭腥甜,她深深忍下,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她就不信,上天會對隻隻這麼殘忍,她就算傾家蕩產,也會找到合適的骨髓。
容聆轉身欲走,卻被一股力猛地拽住,沈西渡雙手扣住她的肩膀,麵容因為她的辱罵而變得青白,太陽穴鼓鼓跳動,“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
容聆不明白他氣什麼,嗤笑,“難道我還要歌頌你對自己女兒見死不救的行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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