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讓她兩瓣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安南月氣瘋了。
這不是容聆第一次打她,她還記得上一次她把她打得有多慘。
她瘋了似的叫嚷,“容聆,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容聆絲毫不怕她,她走上前一把拽住安南月的頭發,“我早就警告過你,隻隻是我的底線,看來上次教訓還不夠,你根本就不長記性。”
“你心思惡毒,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你還能被稱作是人?索菲亞罵你罵得很對。”
安南月頭皮劇痛,她不住地去扯容聆的手。
容聆並沒有理會她的掙紮,冷聲警告,”你如果再在隻隻麵前胡言亂語,就不隻兩巴掌那麼簡單了,安南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放手,容聆,你這個賤人,給我放手!”
安南月氣急敗壞。
“你們在做什麼?”
沈西渡驀然出現在眼前,冷眼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
安南月看到救星,立刻求救,“西渡,你快讓她放手,容聆瘋了。”
沈西渡看向容聆。
容聆朝他挑了挑眉,在他未開口之前放開了安南月。
容聆拍了拍手,挑釁似地走到沈西渡麵前,“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如果她下次再出現在隻隻的麵前胡言亂語,我會打到她嘴裡一顆牙都沒有。”
說完,她繞開他就要走。
沈西渡拽住她。
容聆以為他又要為了安南月責罵她,氣不打一出來,正要說話,就聽他開口,“她在隻隻麵前說了什麼?”
容聆抬頭看他,見他沒有一上來就偏袒,覺得稀奇,她推開沈西渡的手,勾唇道,“你自己問她。”
安南月整理好自己的頭發,氣息不穩地走上前告狀,“我不過是看隻隻待在病房無聊,帶她出來散散心,碰到和她同樣生病的小朋友,她問我為什麼那個小朋友頭發掉光光了,我就告訴他,那個小朋友和她生了一樣的病。”
“我怎麼知道你對她隱瞞了病情?現在我不過是對她說了實話,你就像潑婦一樣打我。”
安南月一頓輸出,容聆笑了笑,抬頭看向沈西渡,“你信她對隻隻是出於好心?不過你信不信我不在乎,我現在是通知你,麻煩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容聆看都沒看安南月一眼,抬腿離開。
容聆離開後,安南月見沈西渡一雙深眸就這麼盯著自己,心裡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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