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嬌那日從瑤池回來後,尋思著如何解救那個白衣男子。帶著懷疑和猜測,本著醫者仁心,敬佑生命的原則,隻要自己有能力,一定救那個男人。
每一個清晨,她早早的去藏書閣,想找到有效的方法。塗山嬌翻閱著無數古籍,都沒有找到一絲線索。終於在一本塵封的古卷中找到了線索。
書中記載,女媧石開啟陣法,輸送靈力,每月月圓,用九尾狐心頭血可喚醒生命。
“哈哈,我終於找到救治你的方法啦!”塗山嬌興奮的直拍手叫好,“姑且一試,看看行不行。”
月色如水的夜晚,一襲白衣的塗山嬌,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嬌小美麗。她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瑤池邊,瑤池清澈透明,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小嬌走近海貝,看著這個白衣銀發的神秘男人。男人雖然昏迷不醒,但卻散發出一種令人著迷的氣息。坐在男人的身旁,注視著他。
小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緩緩褪去左側衣服,露出一片雪白來,小嬌咬了咬唇,用儘全身的力氣,猛地紮進了自己地胸膛。疼痛鋪天蹈海席卷著整個身體,疼痛讓她戰栗不止,手緊緊的攥著,指甲已經深深地紮入肉裡。她不自覺地蜷著身體。
“痛!好痛”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片刻後她適應刀子在自己胸膛裡,再迅速的拔出,挖出了自己的心頭血,血液鮮紅如寶石,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疼痛已經讓她無法思考。臉色慘白的她,讓她咬緊的嘴唇,粉紅的嘴唇也因為牙齒緊緊的咬著,沒有一點血色。
她想放棄,管他這個男人是誰,天皇老子她也不管這閒事了。
身體適應疼痛後,又緩緩開口道:
“人還是要救的,要不然對不起這一刀。”
“喂!男人,你要是活了可得好好謝謝我!”
塗山嬌將接了半碗的心頭血,拿起玉碗慢慢的往男人的嘴裡灌。可是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居然忘記你不能自己喝。”塗山嬌猶豫了片刻,最終鼓起勇氣,
“爹爹和娘也是親親抱抱,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你不知道,也沒人看。”
“男人,等你醒了可不許讓我負責”小嬌軟軟的道
說話間,將血含在自己的口裡。眼睛看著男人那兩片性感的薄唇,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片紅暈來,腦袋緩緩地低了下去,覆蓋住那兩片柔軟,當她碰觸到他嘴唇地那一霎那,一股電流直擊全身,心臟也仿佛要跳出來,掌心沁出薄薄的汗來。心頭血緩緩地渡入白衣銀發男人的口中,一滴不剩。這一刻,原本因失血臉色蒼白的小嬌,雙手捂住雙眼,臉已經紅成一片。
從掌中傳出女子嬌羞的話來:“嗚嗚,我的初吻”
在血的作用下,男人的臉色有一些紅暈,但是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塗山嬌元氣大傷,變成了九尾小白狐,小白狐安靜的躺在了相柳的懷中。
“我好累,我就睡那麼一會。”迷糊的聲音傳來,小嬌聽著這個男人微弱的心跳聲,因為自己的心頭血讓這個男人活過來,真好,緩緩的小狐狸閉上了眼睛。
日子就是這麼緩慢的過著,小嬌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月圓日,挖了多少次心頭血。每一次疼痛襲來的時候小嬌就告訴自己放棄,可是,看到那個男人逐漸好轉,人都已經救了,萬一這次醒了怎麼辦?倘若放棄,原來的血豈不是白流了。話是這麼說,但是該救人還得救人,一點不落下。唯一慶幸的是,每次躺在男人的懷中,她聽到那個男人的心跳聲音越來越強烈了。
小嬌每次救相柳,相柳的感覺一次比一次清晰。第一次,血液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他的身體瞬間沸騰了,他的靈魂在呼喊他,催著讓他快點醒來,可他不想醒來,世間沒有再讓他留戀的任何事物。
耳邊傳來緩緩的流水聲,這種聲音又豐富很熟悉,仿佛那次在瑤池底救小夭,會是瑤池嗎?又是誰複活了自己?
每日暖暖的靈力流入體內,讓他身體舒服萬分。他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能夠感覺一個女子,她在喂他血,剛開始相柳感受不到血的味道,喂血的次數越來越多,他恢複了味覺,這個血,是小夭!每次受傷,小夭給他喝她的血,他就能很快恢複功力。這個血的味道和小夭是一樣的,能讓他身體快速恢複,小夭怎麼來了?他不是和塗山璟成婚了嗎?小夭為什麼要救我?難道那個狐狸辜負了小夭?沒用的東西!
相柳想快速的醒過來,他想問問小夭她為什麼會救她。
從相柳有觸覺開始,他能感受到“小夭”的一切美好,原來小夭還是玟小六的時候,相柳在海底給她渡氣,他碰觸過小夭的唇,後來,小夭變成大王姬,他讓阿念騙小夭,將小夭推到海裡,那時他出現了,相柳在海底看著小夭,看著小夭寧可被水淹死也不要他給她渡氣。上岸後,小夭告訴他:她怕他入夢,那會比死還可怕。他們立場不同,注定不會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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