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黑暗中,塗山嬌猛地坐直身體,摸著自己的脖子
“我死了嗎?”內心是無比的淒涼
“我還沒有跟爹、娘、師父、姐姐告彆,我怎麼就死了呢。”說著,想想自己花般的年紀,還沒有感受世界的美好,就被喪屍咬死,太不值了!還有許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去做,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塗山嬌沉浸在自己的哀痛中,毛球已經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山果、溫水拿了進來。毛球不解道:“喝點水吧,你為何哭得如此傷心?”
塗山嬌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臉,自己居然還活著。
驚險的一幕想想都讓自己後怕,從小到大,她沒有經曆過跟死亡如此接近的事情,她以為她會被喪屍咬死,他們猙獰恐怖的樣子,直到現在身體還忍不住的顫抖。劫後餘生,她也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認真學習術法,自己年少輕狂,沒有覺得害怕過,可當跟死亡擦身而過,才知道,活著就是最可貴的事情。她現在隻想將學習的那些術法,用心去練習。
“謝謝你,毛球,是你救了我?”
已經變成俊逸少年的毛球,不好意思道“我也想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的嗓子恢複如初。”看著塗山嬌由於驚嚇而呆愣,毛球囑托幾句,門口守候去了。
塗山嬌喝了口熱水,暖暖身子,軟軟的,躺下,再次陷入昏睡中。
相柳回身騎上天馬,往回返程時,卻發現那隻傻雕不知去向,想來那大雕必將塗山嬌帶回自己的住處。相柳也很困惑,自己的坐騎,什麼時候那麼好心過?他那個愛整人的個性,從來就沒變過,他倒是對塗山嬌有特殊的感情,想來也是塗山嬌治好他嗓子的事,讓他產生報恩的情感吧。真是,有了新歡,就把他這個主任給忘的一乾二淨,也是個白眼鳥。相柳快馬加鞭,急速向著自己的住處疾馳而去。
黎明破曉前,相柳隻身站在懸崖邊,看著空曠山野,山風呼呼的吹著,清晨的雲霧顯得更加濃厚,向著相柳席卷而來。遠山上的雲霧朦朦朧朧的在山頭,太陽也對麵的山頭露出了一個笑臉,太陽快速的從山頭升到了高空,暖陽籠罩著整個大地,雲霧漸漸散去,露出了連綿不斷的群山,四處被蒼勁的綠色包裹著,讓自然顯得那麼有生命力。相柳隻是平靜的看著一切,似乎又在思考什麼。
塗山嬌,一夜渾渾噩噩,噩夢纏繞。
清晨的暖陽從窗戶透進屋子,塗山嬌看了看屋子,身邊的一切很簡陋,但很乾淨。輕輕的推開木門,看到的景象就是如此:相柳白衣白發,長身玉立,纖塵不染,仿佛天外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也。
從塗山嬌推門而出的那一刻,相柳已經警覺,回身看著眼前的人兒,女扮男裝的樣子,長發垂批,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兩秒,塗山嬌尷尬的把目光撇開,看向彆處,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半響,相柳並沒有說話,他在靜靜的等在塗山嬌開口。
氣氛仿佛很尷尬,在塗山嬌心目中,和相柳正式的見麵,掰個手指頭數,都能數的過來,一次比一次狼狽,一次比一次尷尬。如果腳趾頭可以刨地洞,她真的想現在用自己的雙腳使勁地挖地洞,把自己的腦袋紮進去,不見人算了。現在這副披頭散發的樣子,人鬼不分,在大英雄的眼中,自己豈不是丟人丟到外祖母家了。
相柳似乎看出塗山嬌的不安,就是沒有想到小丫頭心裡有那麼多的鬼心思。
相柳淡淡地主動開口說“你爹娘很擔心你。”
“嗯”
“你和南榮離認識?”
“嗯”
“你是如何招惹上鬼影組織的?”
“嗯”塗山嬌立刻反應過來
“不是,他們認識阿離大哥,阿離大哥家人生病了,需要王母幫助,王母沒有還魂草,我正巧借機下山曆練,幫助阿離大哥的家人去治病。”
塗山嬌剛解釋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相柳怎麼跟審犯人似的,他是關心她嗎?
“相柳,你,你是在關心我嗎?”塗山嬌不好意思地問道。
“你?我答應過你,你救過我,我定會報答。關心你是不是想多了?”
塗山嬌臉青紅交加,她覺得這個男人隨時都能挑戰她的底線,而且還是厚顏無恥的那種。塗山嬌原本蒼白的臉龐,因生氣臉上泛起淡淡紅暈,陽光的照耀下,多了幾分健康和活潑。塗山嬌鼓起腮幫子,生氣的道“相柳,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相柳疑惑的問道“何解?”
塗山嬌真的被氣到了,被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是長了九張嘴嗎?一張嘴都這麼毒辣,是誰告訴她,相柳長了九個腦袋,卻沒長一張嘴?她氣得想爆粗口。昨天夜裡驚魂事,加上昨天晚上又沒睡好,腦子昏昏沉沉的,剛睜眼,她原本真的很開心,能見到相柳,可是沒說兩句話,她覺得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氣爆了,不知道是怎麼了,連日來的委屈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哭,眼淚總能解決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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