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嬌在族長居所安頓下來,並非出於純粹的安心之感,而是鑒於身處陌生之地,即便內心焦急,亦需保持冷靜,以平和之態應對。反觀佟蓉,其境遇則大相徑庭,終日沉浸在哀怨之中,與塗山嬌之態度形成鮮明對比。加之老者對她不予理睬,使得她的生活如同坐於針氈之上,倍感煎熬。
塗山嬌剛開始還擔心相柳,過了兩天後,整日打鼓的心臟,稍微消停了點,但是塗山嬌內心還是甜蜜無比。知道相柳事情沒有辦完,也知道塗山嬌很安全,彼此每天晚上,都會有個心靈的溝通,直到深夜。
塗山嬌每日為族長進行針灸治療,經過她的精心照料,族長的健康狀況逐漸得到改善。同時,輔以珍貴的千年玉髓,塗山嬌為族長特彆調製的藥物,使得老者的病情迅速好轉。
族長近來成了塗山嬌的“藥草導師”,每天樂此不疲地讓她幫忙整理那些神奇的草藥。塗山嬌啊,簡直是見到了水的魚,飛上了天的鳥,興奮得直跳腳,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新樂趣!
“哇哦,快看快看!這是傳說中的鬼草耶,聽說吃了它能讓人忘卻所有煩惱呢!還有這個榮草,可稀罕了,隻有在鼓鐙山那種仙境才能找到,用它做成的藥啊,治療痛風、中風啥的,簡直是神效!”
塗山嬌的瘋狂,吵得老者耳膜都疼,這丫頭比他這個老頭都癡迷藥草,他能給人治病,就是治不了自己的病,雖然也治療了,就是好不了,還真得謝謝這個丫頭。不過看到小丫頭天真無邪得樣子,看到各種藥草激動得,猶如見了自己得親人,雖然鬨,也為他這個沉浸百年得老宅子增添了點生趣。就是不知道丫頭走了後,他又開始恢複以往得樣子了。
塗山嬌瞧著那老者,臉上又是笑意盈盈,又是眉頭緊鎖的,忍不住逗趣道:“阿伯啊,等我妙手回春,治好了彆人的病,咱們就手拉手去我家看那片蔚藍的大海!到時候,您要是想家了,我再給您備輛專車,風風光光送您回家,怎麼樣?”
老者凝視著小丫頭,語氣溫和而莊重:“過來,喝些水,阿伯對你感激不儘。”小丫頭並未直接應允,但心中已暗自決定,待時機成熟,定要陪伴阿伯四處走走,以解他孤寂之苦。阿伯孤身一人,生活頗為不易,即便是生病之時,也隻得獨自承受,無親人可依。他雖肩負管理族中事務的重任,然部落生活寧靜,上山之人稀少,若阿伯在山中遭遇不測,又有何人能及時伸出援手?此情此景,實令人憂慮。
"老伯,我鄭重承諾,定會帶您外出遊覽,領略世間美好。您無需客氣,請將我視為至親之人。您獨自在此,難免孤寂,未來有我在旁陪伴。"老者眼眶濕潤,心中感慨萬千,曆經百年風霜,他本以為自己的心已如磐石般堅硬。他始終在期盼著她的歸來,然而她始終未曾尋覓至此。倘若當年他們得以結為連理,或許孫女也已如這丫頭般亭亭玉立。他慈愛地輕撫著丫頭的頭頂,緩緩言道:"好,老伯應允你。"
每日為阿伯準備美味佳肴,清掃居所,整理藥材,已成為塗山嬌的日常例行事務。此外,她還堅持每日練習劍法,作為自我提升的必修課程。儘管相柳不在身邊,但通過蠱蟲的聯係,他始終關注著她的動態,並嚴格要求她不可荒廢劍術。塗山嬌雖偶有偷懶之念,但感受到蠱蟲的監視,便不得不繼續勤奮練習。
轉眼間,十五日來臨,部落全體成員彙聚於山頂之上。山頂遼闊無垠,東側矗立著那棵神聖的扶桑樹。眾人謹慎地聚集在山頂的最西端,對那棵散發著熾熱氣息的神樹保持著敬畏的距離,以免被其強大的熱源所傷,許多人已感到熱得幾乎窒息。
今日塗山嬌沒有陪同族長,族長幾日前就開始準備儀式,忙碌不已,塗山嬌很聽話,沒去打擾。
和眾人在人群裡,碰巧和那日那個女人站到了一起,幾聲寒暄後,婦人了解塗山嬌的情況後,看來族長還是很相信她們的。婦人本就是個愛說的,便開始將說起了關於儀式等事情。
“我其實也不清楚,你們趕的巧,我們今日拜神樹儀式百年才一次,你們真的是幸運呀。”
“我的奶奶參加過,聽說那次可真驚天地泣鬼神呢。你們不奇怪神樹為什麼會發熱嗎?聽說呀,我們這裡最早是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唯有這棵樹,原來這棵樹是不會發熱的,是我們祖先摘下了一根樹枝,撐杆跳,沒想到跳到了天空中,他發現了陽光,他的身體就發生了神奇的變化,身體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後來又落到了地上,變回了小孩大小。我們的祖先呀,就發現這棵樹的神奇,於是折了顆樹枝,跑處了這裡,過了很多年他回來了,那個樹枝變成了一個發熱的神樹,上麵還有10隻金烏鳥,相傳那就是火種。於是祖先就將那個樹枝種到了這裡,接著這裡就發生了變化,我們有了白天和黑夜。相傳金烏鳥就在這顆樹裡,我們也不清楚,這個傳說還是聽我奶奶的奶奶,說給我們聽的呢。族長每百年會祭拜神樹,祈禱我們風調雨順呢。一會你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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