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翊坤宮回來以後,因是坐轎子的上下顛簸,讓腹中的疼痛加劇。
使劉華心如刀絞,可是她並未後悔所做的一切。
在這個時代,生子所帶來的風險實在是太過於嚴重。
劉華被安陵容扶在拔步床上,臉因藥物的副作用而燒的通紅。
安陵容剛要囑咐東籬去拿冰敷來,劉華就抱住了她的一隻手,要往懷裡送。
滾燙的麵頰在安陵容冰冷的手臂上滑動,安陵容很清楚劉華這是燒糊塗了,隻不過是本能的尋找涼爽的東西。
哪怕呼吸早已亂了方寸,也不敢多想。
東籬將冰敷用梨花木托盤端來時,便看見這樣一幅情景。
自顧自的將東西全部都放在安陵容身邊的桌案上,而自己則弓身告退。
安陵容將冰袋放在劉華額頭上,不知存了什麼心理。
站起來,輕輕一吹,將曖閣內的蠟燭全部吹滅。
劉華手無力地推冬日裡的被褥,她原本最畏寒,現在卻恨不得脫光全身衣物。
安陵容打開菱形窗,想要散一散房屋中的曖昧氣氛。
風一吹,卻帶來了文冠花奶白的花瓣。
月色皎潔,透過菱形窗,將室內分為了楚河漢界。
一部分處在銀白色的光亮裡,而另一部處在外閣燭光的影射下,有掀開被褥的女子身體。
劉華不敢找太醫院的任何人,故秘密從宮外帶來的方子。
說什麼可破女子陰體,從而轉陽,以求不孕。
中醫果然博大精深,但這個像被火燒的過程實在是不好受。
床榻上,劉華越發激烈的喘氣聲,使安陵容的內心越來越躁動不安。
手指顫抖,猛然關上窗戶,曖閣中的光線暗多了。
香爐中嫋嫋升起的靈犀香,拔步床上劉華的喘息與汗珠,無時無刻不挑動著安陵容的底線。
她像個偷竊她人珍寶的盜賊,躡手躡腳地走近劉華身邊。
弓腰聽著她的喘息,見其手正在解著衣帶,心中想到:"又是臉紅又是冒汗,我隻不過是幫幫她。”
劉華的衣衫被安陵容一件又一件的褪下,直至露出雪白的肌膚。
安陵容不敢驚動劉華,但也不忍她繼續難忍。
將冰袋中的碎冰取出,化在水盆中,成了一盆冰心。
拿起絹帕細細地從上到下擦拭著,劉華服務了許多。
紅唇微張,細若蚊吟的呼聲傳出,"啊……,好……舒服。"
裸露並出汗的身體模糊不清,將安陵容生生分割成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