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三在地裡乾活呢,剛子,你腳程快,快去地裡找人去。”魏家的鄰居朱大嬸擔憂地對自己兒子說道。
“哎,我這就去。”
剛子火急火燎地到了田裡,遠遠見著魏老漢,喊道:“魏叔,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魏老漢拎著鋤頭迎上來,問道:“怎地了?出啥大事了?”
剛子緩了口氣,說道:“二妹妹把田三兒那個混蛋玩意給打了!田三兒一頭一臉都是血,嚷嚷著要報官呢!您趕緊回家看看吧!”
魏老漢聞言大驚失色:“我家二丫頭有沒有事?”
剛子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見著田三兒就趕緊過來找您了,還沒來得及去你家看呢?”
“走!”魏老漢扛起鋤頭心急如焚地往家跑。
能讓二丫頭發那麼大火把人打成那樣,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回到家,隔壁朱嬸子正跟魏二姑娘在院子裡說話。
“二丫頭,你怎麼樣?有沒有傷著?”魏老漢走到她跟前急切地問道。
魏二姑娘搖了搖頭,這會子她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不好。
“姓田的混小子有沒有欺負你?”魏老漢蹙眉問道。
魏二姑娘微微一頓,然後搖了搖頭,垂著眼睛說道:“沒有。”
魏老漢半信半疑,他歎了口氣,說道:“你不要害怕,凡事有爹在呢!”
魏二姑娘紅了眼眶,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南春和柏尋第二天下午回到柏家老宅才知道此事。
柏尋將阿福叫來仔細問了問。
“魏二姑娘真的把田三兒給打了?”柏尋問道。
阿福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聽說直接拿石頭開了瓢,那田三兒一頭一臉都是血。真看不出啊,魏二姑娘平日裡柔柔弱弱的,居然能把人高馬大的田三兒給開了瓢。”
“可知是為何?”南春蹙眉道。
阿福搖了搖頭,說道:“魏二姑娘不說,誰問都不說,隻是低著頭抹眼淚。那田三兒不要臉皮,總糾纏人家。小的想,她肯定是受了委屈了才這麼做的。”
“田三兒那邊怎麼說?”南春追問道。
“田三兒說是路上偶遇魏二姑娘,打了個招呼,她就跟中邪似地抄起石頭砸了他。”阿福攤了攤手說道。
“知道了。祖父和兄長明日才回,阿福,你再去打探打探,若需要我出麵,你速來報。”柏尋看了南春一眼對阿福說道。
“是。”
阿福走後,南春愁容滿麵地說道:“肯定是那狗東西田三兒對魏二姑娘做了什麼。不行,我得親自去問問。”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柏尋拉住他,說道:“不可。”
南春臉色微變,抿了抿嘴,說道:“我……我如今這身份確實不該拋頭露麵去管這事。”
柏尋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情況不明,你若不請自去,就表示你站在了魏二姑娘這邊。你如今是柏家人,你的立場就是柏家的立場。
在不知道實情和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貿然站隊,肯定會引起田家人的不滿。之後他們肯定會拿這個說事,說咱們有意偏袒魏二姑娘。這樣豈不是對魏二姑娘更不利?”
南春有些頹喪地坐回到椅子上,說道:“那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