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鄭老板瞪著南春,剛抬起手,就被柏尋抓住了手腕。
“哎呦呦呦,疼啊……”
柏尋冷冷地看著他因為疼痛扭曲的麵孔,說道:“鄭久富,我柏尋對待小人,一向有仇必報!”
“大家都消消火,和氣生財嘛!鄭叔,喜顏班的春曉先生是和安縣商會請來的客人。您這麼做,讓大家下不來台,以後商會哪還有臉請大家名角兒來這兒獻藝啊?”薑文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鄭久富的臉色變了變。
“今日之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他丟下這句話後,便拂袖而去。
“行了,都彆堵在這兒看熱鬨了。大家夥兒都是見過世麵的人,彆讓外人看了笑話。”薑文傑說道。
眾人見薑少爺發話了,寒暄了兩句便散了。
“薑少爺,今兒多謝款待。我和柏尋還有事,回頭再請你!”
“哎,你不見見……”薑文傑有些詫異。
南春壓低聲音,說道:“鬨這麼一出,若我們再去見春曉先生,豈不是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而且,也會讓人覺著你薑少爺做事不公。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薑文傑摩挲著手中的玉扇子。
“有點兒意思。”
“薑少爺,多謝您解圍!”李班主的後背都被汗濕了。
“你該謝謝柏二少爺和二少奶奶。”
“少爺,老爺叫您過去。”老於笑眯眯地說道。
“於叔,我爹他心情如何?”薑文傑邊問,邊整理自己的衣著。
“來聽戲,心情自然是好的。”老於說道。
薑文傑挑了挑心道:看來今兒不用挨罵了。
到了二樓,薑文傑咧嘴笑著說道:“爹,還是您有眼光,一出貴妃醉酒,贏得滿堂彩!”
薑遠海抬起眼皮斜睨他一眼。
“你在台下耍威風不也贏得滿堂彩?”
薑文傑聞言,嬉皮笑臉地從桌上的盤子裡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您都知道了?不過這威風可不是我耍的。再說了,這也不能說是耍威風吧?柏家二少奶奶那是仗義執言!
鄭久富那廝灰溜溜跑去安城,借了李家父子的勢。轉頭就來咱們麵前玩狗仗人勢,狐假虎威那一套。說來咱們也該謝謝這位柏家二少奶奶,挫了鄭久富那廝的銳氣,替咱們出了口惡氣。!”
薑遠海喝了口茶,問道:“你與柏尋走得可近?”
薑文傑說道:“還行吧,您不是總告誡我不要跟柏家人走那麼近嗎?”
“柏一水是隻老狐狸,柏鬆是匹惡狼,這兩個人你玩不轉。不過,若是柏尋真的能成為柏家下一任家主,你倒是可以跟他帶領的柏家走得更近一些。”
“那柏尋是什麼?”薑文傑笑著問道。
薑遠海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說呢?”
薑文傑勾了勾唇角:“披著貓皮的虎!看似溫順無害,實則正在林中暗處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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